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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鸢很不情愿地跟着纪诗韵出来门,“二姐,难道你怕她不成?”
“怕”纪诗韵说到。
一旁的段如雪和林鸢一样惊讶。
“你怕她什么,我们宰相府难道怕将军府不成!”林鸢不解,原本总是纪文昊顶着相府的名号在焱城了开tan克,现在被南宫丽雪欺负到头上来,心里憋的很闷。
“怕李嬷嬷呀,这万一闹起来,大家都得跟着挨骂受罚。上回你没背出那三百四十九女戒”李嬷嬷还记住呢。你这丫头现在还敢挑事儿,要是李嬷嬷问起来,可别说姐姐我没护着你。纪诗韵知道她这妹子的死穴,这一招屡试不爽。
“萱儿知道了。”林鸢低声道。
其实林鸢才不怕什么李嬷嬷王妈妈,只是心虚,怕露出马脚,引起大家的好奇。对古人的礼仪她是全然不知,更别说什么女戒男戒的,对于李嬷嬷,林鸢是能躲则躲,学习礼仪时也是紧跟着纪诗韵,以防万一。林鸢本是个聪明机灵主儿,一点就透,加上有纪诗韵帮助,这些坐姿走姿之类的动作根本难不倒她。
此时正直夏季,荷塘中的荷花开得很热闹,三个女子都被这美丽的景色吸引住了,林鸢想起了晴阁后面的忘忧池,那里的荷花一定也开得很好。远处阁楼上的男子看着荷塘边的三个女子,嘴角噙着冷冷的笑,即使在五月炎热的阳光下,男子身上散出来的冰冷依旧让人仿佛身处极地的冰雪中。
正文 章皇帝大婚五
禾苑里的生活依旧是练习和休息忙碌交替着,要学的规矩太多,这也使得林鸢不至于太过无聊。李嬷嬷依旧时不时揪出个人来训训,南宫丽雪几次想挑起事端都被纪诗韵给忍了下来。林鸢是个好学生,不止把纪诗韵会的各种礼仪学会了,连她的隐忍之道也学了一点,当然,她并不把这种态度称为“隐忍”,而是称为“忽视”。每次她都告诉自己就当南宫丽雪是条春的母狗,忽视她的乱吠就可以了。当然这种想法只留在她心里,考虑到纪诗韵的接受能力,她可不敢跟纪诗韵分享这种比喻。而段如雪自上次的事后,便跟着纪诗韵,纪诗韵亦是把她当做妹妹疼爱。平凡无故多了个人分享纪诗韵的照顾,林鸢心里自是很不愿意,况且她本就对这段如雪没什么好感,总觉得多了个人,要和纪诗韵说说悄悄话都不方便。
纪诗韵对林鸢的性子很是惊讶,她所知道的萱儿内向善良,是个和段如雪一样的小姑娘,可是这几日和林鸢相处下来,她现事情完全和她所了解的相反。眼前这个萱儿大大咧咧的,完全不像养在深闺里的小姐,不说琴棋书画,单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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