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空倒也并未推辞,拔开酒塞。饮下一口,不由豹眼微阖,长长叹息。
“我尝尝!”身旁地觉音一把将葫芦夺去,他在我倒酒引火之时,对那浓郁的酒香便垂涎欲滴,此时终于有机会尝上一尝,自然心急灵焚。
觉音仰脖灌了自己一大口,粗壮的大手抹了抹嘴角,意态甚豪,呵河笑道:“确实好酒。贫僧从未喝过这等好酒!”说罢。又是长饮一口,两眼发光。
“师弟……!”觉空长呼一声,颇带责怪之意。
“呵呵,师兄,我再喝一口,好么?”觉音如变了一个人,不复原来刚猛沉毅地僧人,倒像是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