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我是不同的。他像风一样自由潇洒,尸魂界的牢笼困不住来去自如的风。而我,注定留在这里,留在我自己编织的渔网之中。
“椎名。”夜一的声音醇厚,“那个家伙让我带一句话给你。”
我垂着的眼眸猛然抬起。
“‘答应送给你的土特产,随时来拿都可以’,这是他的原话。”夜一说道,随即大笑,“真是不明白,你们两个在打什么暗语。”
嘴角,微微上扬。
土特产么……看起来,要无限期地寄存了呢。
“呐,四枫院桑,可以代我转达谢意吗?”我笑着问。
“为什么不自己说?”
“因为……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呢。”
已经决定,不再逃避。
只是,我也有自己必须守护的职责。
所以对于你的期待,只能漠视。
你的邀请,我一直牢牢紧记,但是很抱歉,不能给你任何承诺。那是我所做不到的事,所以无法承诺你。
有一种人,他们天生就不能为自己而活。
想说的话,停滞于唇边。想做的事,却迈不出开始的那一步。想要的有许多许多,但却始终要不起。
有人说,这是一种悲哀。但他们知道,这是责任。为责任而存在的人,不曾是悲哀的。纵然舍弃再多,他们也有着必须完成的使命。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没有理由,舍弃不了。
我就像攀爬在悬崖峭壁之上的人,望着你对我伸出的手掌。
很想抓住你的手啊,那样的宽厚与温暖。
很想把自己的手伸给你,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牢牢握住。
可还是……做不到。
因为只要一松手,就会坠落万丈悬崖。那是……无底的深渊。是我所在的位置,进退不能。
夜一要训练那个旅祸少年,三天之内学会卐解,真的可能吗?
告别的时候,她说,“椎名,你应该放过自己。”
我浅笑,“四枫院桑,在说什么呢。”
“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你确确实实把自己隔绝在所有人之外。”她认真地说,“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呢?”
放过,又谈何容易。
放过,何尝不是一种背弃。
不能背弃,所以才为自己筑造了厚厚的城墙。
我站在围城的中央,跳着一个人的华尔兹。没有音乐,没有舞伴,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自己。
***
“椎名,志波家的烟花知道吧,很有名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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