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兵部尚书提奏了九边重镇和京师内外守军换防的章程。礼部尚书奏报了来年科考的相关事宜。刑部尚书陈奏了大小案例公文及今秋处斩犯人的罪状。而工部尚书则上陈了各路矿、窑、织、造以及河工水利的报表。如此这般,两个时辰转眼即过,京师内外的各路官员也一一陈奏完毕,直到午时初刻,朝会才算结束。
待百官散去,陈子英也已回到暖阁,吃了两口热茶,更衣后躺到榻上,不再说话。两名内侍在一旁站着,只见他突然睁眼说道:“传旨中书省,将灵州的呈子和府志调到御书房,将皇祖致德年间有关灵州的题、奏、章、表也一并调去,另着张玄良、胡梁材在未时三刻,到御书房侍驾。”内侍听君王语气严厉,不敢怠慢,即道一声“遵旨”,快步而出。陈子英却为今年国库金费忧心忡忡。
玉子一夜酣睡,本醒的极早,又想到昨晚其他伙计定玩得太晚,早上是开不成张了,干脆趁被中暖和,又睡了小半日才起来。撩开门帘,走入大堂,见柜台后站着一名头戴儒巾的青年,微笑问了声早,“严大哥,这么早啊!”
这青年正是秋月酒楼的账房先生严良。严良平日不失儒生打扮,虽还不到而立之年,却常常装出老气横秋,虽好似告老还乡的大学时一般,但他确实是镇子上为数不多的读书人之一。
严良听到玉子问早,先放下手中的毛笔,又用右手在脖颈前虚抚几下,这才缓缓说道:“不是跟你说过吗,要叫我严先生。你今儿个可是起晚了!”
玉子笑道:“是——严老先生”严良淡然额首,又自顾算账,不再言语。玉子习以为常,只是微微一笑,又往后厨房找食去吃。
这些年间,严良常在算账之余也教玉子识文断字。除因他聪慧好学,严良也可借此卖弄才学,自娱自乐一番。店里其他四名伙计却嗤之以鼻,在他们看来,即使是读过书的严良,也不比他们高贵。萧老却未置一词,只是嘱咐二人不要耽误店里生意。
申时初刻,陈京内宫御书房内,陈子英已换上一身乌纱帽服,正端坐在书案后,书桌玄布铺面,黄缎四围。桌上放着沙漏、朱笔、石砚和书册等物。张玄良和胡梁材二位重臣正侍立在桌前。
陈子英问道:“张爱卿才学卓著,可知灵州的丰物民情。”
张玄良不加思索,拱手说道:“臣启陛下,灵州地处国境东北,物产丰盛,民风淳朴,乃是上善之地。”
陈子英又问道:“中书省上丞天子,下总百司。张爱卿可知灵州每年向朝廷上缴多少税赋钱粮。”
张玄良暗暗吃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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