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史,多少人为之发迹,又有多少人为之殒命。。。。。。”
萧老缓缓的说:“这间秋月酒楼本是我萧家的祖产,自从那苍木真人出世后,这酒楼便成了太虚观的产业。虽让我萧家人世代经营,但当掌柜又怎比得上东家,每每想来,都让老朽好生愤懑!”
玉子心中欢喜,这才知时才称那“苍木真人”为“老杂毛”是骂对了,至于谁是东家,谁是掌柜,却与他毫无相干。
严良说:“萧老,您息怒!君子趋利避害,咱在檐下低头是免得磕着。这周围十几个镇子上,像您一样遭遇的也不单是数家而已,您又何必出这个头。”
萧老苦笑一声,默然半晌,也知自己时日无多,确实不必较真。心中想开后,便蹒跚着回房睡去了。此时堂中残烛烧到尽头,余光耀目,将厅堂照得更加光亮。众人见相处多年的掌柜老怀余恨,蹒跚着撩起门帘,身影沉入夜色,心中不禁为他难过。又过一盏茶的功夫,餐桌已被收拾干净,一阵秋风透窗而入,“嗤—”的一声,烛花爆裂,酒楼随机没入了宁静的秋夜。
这日御书房内,陈子英传召了户部尚书吕国璋咨问国是。吕国章心知君王传见户部,要么是手头没钱花,要么是被人举报亏空,均不是好事,不由得心惊胆战,前来见驾。陈子英微笑着说:“吕卿家免礼平身”
吕国璋站起身来,两腿还忍不住颤抖。陈子英问:“我着卿家编拟户部年鉴,卿家可备好了?”
吕国璋忙从袖口内取出一本厚厚的蓝底书册,说:“陛下有旨,臣不敢怠慢,其中详细还请陛下御览。”说着就将表册呈上。见君王当场细阅,不由得心中发毛。
过了半晌,陈子英冷冷的说:“头二十年间,国库竟然每年亏空四百万两,尔等是何居心!”
吕国璋虽早有准备,但听天子发怒,还是心中突地一跳,急忙跪下说:“陛下息怒,容臣细禀!”
陈子英说:“平身回话!”
吕国璋如获大赦,忙起身拱手说:“臣启陛下,六十年前朝廷为平定边患,五年间大举借银,供给各路军饷粮草,以及战后重建。共借银四千万两,每年五厘利,约定二十年偿清,连本带利共计八千万两。直到二十年后,朝廷才偿清债务。中间的二十年间,朝廷节衣缩食,才转危为安。也就这二十年里,国库才偶有盈余。此事有损天子龙威,各路史料并未详载,臣也是多方查阅打探,才获知了些端倪,故未敢擅提。”
陈子英心中纳闷:怎么打一场仗耗费如此巨大。又接着问:“谁有如此能耐,竟能一次贷出四千万两的巨额,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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