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的人自己带来酒壶,论斤单称,也有人买一整坛。佳节当下,街面上其它买卖也比平时热闹许多。
黄山男子径直走到秋月酒楼,见堂中尚无生意,只有一名青年低头站在柜台后。这青年头戴儒巾,帽檐下整齐的扎着一圈茱萸叶子,正在认真算账。
黄衫中年上前两步,抿了抿嘴,拱手说:“请问先生:秋月酒轩的李公子可在吗?”严良不知李公子是谁,微觉诧异,但转念联想到外出买菜的玉子,笑着:“有!有!他在街上采办货物,先生有什么事么!”
黄衫男子说:“我受托为李公子送带家书,既然他一时不在,就有劳公子转递了!”说着从衣襟内取出一方牛皮信封递给严良。严良随眼扫过,将信封放在柜台一侧。二人一番寒暄,黄衫男子才转身告辞。
过了半晌,玉子左手拿着半截黄瓜,右手挎着菜篮回到酒楼。严良急忙叫住,随手递过一封书信。玉子见是家书,顿时喜上眉梢,将半截黄瓜塞入嘴中。右手一甩,放下的菜篮,双手又在衣襟上使劲擦了两把,这才接过书信,欢喜着向后院去了。严良默然叹息,也顾不上“君子远包厨”的圣人训示,自己将菜篮提回厨房。
次日清晨,大堂不归玉子当班。他又见朝阳初升,晴空万里,只想往近郊去散心,顺便采几束野菊花回去治蚊虫叮咬。当下穿上一身粗布短衫,闲庭信步,直向小镇外的野菊丛走去。正悠然间,忽然想起家书内容,一丝乡愁又在心底涌动。
溪边的菊花丛长的最是茂盛,茂盛的菊花丛中却有三男一女正各执兵刃打斗。一名白衣公子将手中折扇合成一只短棒,作点穴撅用。出手凌厉,专打一名白衣少女的左臂要穴。另两人一个方脸,一个圆脸,均是虎背熊腰,手持钢刀的黑衣大汉。大汉刀势沉猛,大开大合,前后夹攻,将女子退路死死封住。女子手持三尺青峰剑,招式虽妙,剑上却殊无劲力。左支右绌,败象已成,
四人时而辗转腾挪在半空之上,看似身形飘逸。时或龙游灵动在花丛之间,看似神妙诡秘。喊杀声,娇喝声,金属撞击声,此起彼落。斗了半晌,白衣公子似乎打斗乏了,架势一收,连退数步后展开手中折扇,笑着说:“师妹:为兄对你不怀恶意,只要师妹愿保守秘密,且下嫁与我,我自不会亏待师妹,你我也不必拼得不死不休。”另外两名大汉紧攻不舍,身旁少了一人牵制,刀下反而多了三分狠辣。
女子侧头见方脸大汉一刀自身后斜斜劈至,圆脸汉子一刀在身前横腰斩来。双刀分进合击,配合默契。当下纵身跃起,足尖在圆脸大汉刀身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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