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等人见他既有钱花,又能常常出入烟花之地。羡慕之余,有时还埋怨爹娘:“怎不将自己也送到妓院作学徒。”由慕生妒,于是只要庄家买小,他们便一起喊大,总之是跟小龟奴对着干。三人手头有几枚铜钱时,也会跟着下注,但玩不了几庄,好不容易赢了的几枚铜板又输了回去。
疏忽间日落西隅,三人已喊得口干舌燥。瞥眼见日时不早,这才回酒楼招呼客人。待酒楼晚上打烊,玉子又在热锅上端回半碗水。伸手去探女子病情,发现她高热已退,身体也不再颤抖。只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气息微弱至极。
玉子心下骇然,只想:“当归毕竟是普通的补血药材,若是如此下去,这姑娘多半是没得救了。。。。。。”他却不知这女子幼功所积颇厚,若有时间运功逼毒疗伤,服下牧靡草解毒足矣。但被他放出诸多毒血后,虽然减轻了毒伤,但血行不足,已然无法行功。
他转念又想:“鹿血有养血益精,行血祛瘀,消肿疗伤的神效。若能给她喝上一碗,自能救回她一条小命。。。。。。我是堂堂男子汉,总比一头畜生要强!”
于是又将宝剑反复擦拭几遍,右手握住剑柄,横剑当胸,左腕抬起,在剑刃上轻轻滑过,霎时间的鲜血迸流。他抛开长剑,急忙抓起一只白瓷碗接住鲜血。血流渐行渐少,一碗血还没放满,伤口便已自行凝结。
玉子再次撑起女子,将自身鲜血连喂带灌,给他服下。又割了一碗血,已然是脑中昏昏。送女子服下后,这才让她躺回原处。玉子脑中昏沉,只想:“如此做来,也算得仁至义尽了!”坐在床沿,见这女子实在美丽。细细欣赏了半晌,又觉得大丈夫就应该救治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接着想该如何睡觉时,首先便想该睡在自己的床上。却又怕这姑娘若是就此死了,诈尸了可就不好。
玉子叹息一声,只得找出夏日用的凉席和另外一床棉被,自己钻到在床底下开了地铺。轻叹一声自嘲:“你若诈尸,手脚不能打弯,也害不着老子!”当即吹灭蜡烛,又钻回床底睡了。
玉子虽睡得安稳,陈子英却是忧心忡忡,夜不能寐。他虽已决计对灵边用兵,但心中始终不明一事。他在一月中调阅诸多典册,但其中对六十年前的灵边之战只用了以下字样描述:“致德八年春,王令大将南宫宇华领军二十万禁剿边叛。宇殉,进武忠侯。副将马乘风暂领印绶,继而持至。”只言片语,她又怎能知道利弊得失。其实史书均是后人所载,若有好事,便归功于己。若有差错,便怪责于人。古今中外,不绝而耳。
这日,陈子英在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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