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暮虎哼一声,瞪着眼说:“反正人家总不会无缘无故叫你‘爹’。不然,她怎么不叫我作‘爹’?”话刚出口,自己也笑了,忙喝下一杯酒,又问:“宇文小姐要招我们作家族客卿,我们怎么回复?”
璇玉微微皱眉,不置可否,只看着昭暮。昭暮眨了眨眼,疑惑地问:“怎么,你问我?”
璇玉微笑说:“我是问你,她还说了什么。”
昭暮一拍大腿,若无其事的说:“嗨!她说我们的供奉为每年一万两黄金,其它要求尽管开口!我看你刚才开口就是上亿两黄金,也就不当回事!”
璇玉想起当年在灵山时,每年就要向陈子英缴纳五百万两赋税,自己也能落下十几万两。这时水涨船高,对方却只给‘一万两’俸禄,忍不住好笑:“‘元婴’修士也不是满大街都是,他们是打发‘叫花子’吗?每个月一万两黄金,我还能考虑!”
昭暮有些摸不着头脑,皱起眉说:“嘿—,你这个掉进钱串子里的破石头,人家可救过我们性命。难道你不记得,当时谁都不肯载我们出海,只有他们肯搭载我们!”
“一码归一码”,璇玉反而笑他:“小虎,中原可不比草原。草原上的仆人,只要你给他一口马奶酒喝,他就会为你效忠。你若想在中原给人当客卿,而只要一碗马奶酒,人家反而会当你是奸细!”
昭暮叹了一口,点头说:“也许你说得对,但我怎么能舔着脸去找一个女人要钱!”
璇玉拍了拍他肩膀,微笑说:“这说明你还不懂女人!”她喝下一杯酒,接着说:“她若当你是知己,绝不会和你谈钱。她若和你谈钱,你要是不接受,或者不会还价,她更会认为你没有头脑。难道你想被一个女人瞧不起吗?”
昭暮挠了挠头,苦笑说:“看来我实在不适合和你们中原女人打交道!”
璇玉喝下最后一杯酒,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微笑说:“看来俗话说的没错,男人都是孩子。但你要学会长大,小虎!”说着拍了拍昭暮后背,接着说:“我们该和宇文小姐谈谈,了解一些彼岸的情况!”说着站起身来,看着窗外说:“走,咱们上甲板透透气去!”
这是一条十丈长的三维楼船,轻风杨帆,帆旗招展,正全速东去。璇玉走上船尾甲板,见窗廊精致,雕梁画栋,也知宇文家在瀛海也有几分势力。他见夕阳斜照,余晖中已不见海岸,不禁幽幽轻叹:“不知这一去,多少年后才能重回中原大地!”正出神时,忽听一声轻吟:“昨夜西风吹日短,凭栏独倚艳阳天。王师不饮南江水,英雄难过美人关。软山雾雨酿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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