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慢!事关重大,诸位切不可激愤之下莽撞行事,我们总得先听一下他自己是如何说。”说着,上前轻拍宇文圭头顶百会穴,一股柔和的真力透入他体内,已将他被封穴道尽数解开。他这手解穴功夫甚是奇怪,须知百会穴乃是死穴之一,若拿捏不当,宇文圭非死即伤。高风心知狂飙派武功怪异,点穴手法必也不同寻常,若按常理出手,十有###解不开,反让冷器看了笑话,故而这一掌用上了本门绝学“醍醐灌顶”。这一招当真提纲挈领,瞬息间一股阳和内力已将宇文圭周身血脉打通。宇文圭“啊”地长出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跌坐黄金宝座之上,面如金纸,似乎脸上成色比这黄金座椅更高了几分。群雄中有不少点穴的高手,见此无不叹服。冷器更是心下惊诧莫名:“这天山掌门果然有些道行,我这点穴手法是独门秘技,就是我自己出手给这老东西解穴,也没这么便当,他却轻描淡写地解开了。宇文圭被我阴寒内力封住穴道这许久,照理说早该四肢僵硬,动弹不得,就是解开了穴道,也万万不能立刻站起来,不知高风用的什么手法。我曾听父亲言道,天山派武功颇有独到之处,只是高风当年尚未至登峰造极的境界,所以才轻易败在他手下。今日看来,这老儿是今非昔比了。”宇文圭跪在地上被人当众斥责了半天,惊怒交集,几乎晕去。喘了几口气,头上伤口热辣辣地生疼,脸上、身上湿淋淋的尿渍未干,看见面前众人一个个仿佛要将自己吞下肚去,又惊又愧,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天青子道:“宇文庄主,公论先生这《武林名家谱》中所载之事是否属实,你总要给大家一个交待。” 宇文圭抬手在把手上重重一拍,怒道:“胡说八道!栽赃陷害!这冷器心怀叵测,必是与公论老儿串通了来害我。诸位万万不可相信。老夫日日夜夜为武林安危兴衰操劳不已,以致积劳成疾,身染沉疴,至今未愈,这才被他侥幸得手。若在平日,弹指之间便可将他制住。”冷器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