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使用麻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冰落转身,“我们只需要遵循尊主的命令,更何况麻药对断筋的愈合没有好处。”
“我去找尊主,没有麻药怎么忍受的了!”
这次换我拉住蝶衣:不要去,以他喜怒无常的性格,说不定会说干脆不要治了。
蝶衣愣了愣,垂下脑袋:“确实,尊主的心思……”
“好了,我会点住他的穴道,让他不能动弹,这里有一片老参,你可含在口中,疼的话可以咬住它。”冰落的身法极快,刚将人参推入我的口中,便迅速点了我的穴道。
我看着她掏出小刀,不由得闭紧双眼。我能感觉到她落刀准确精细,但是那种疼痛却让我眼泪横流,牙龈被人参顶出血来,全身的血管几欲爆裂,期间我好几次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却又因为疼痛而醒过来。、
我忽然在想,轻寒说不定是为了报复我让他“心痛”,所以现在要让我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因为我不能说话,也许我已经说了无数次“算了吧!就让我做个残废!”
这套精细的“手术”一直持续到了半夜。
当冰落解开我的穴道,说了声:“完成了”的时候,我倒在蝶衣怀中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么蚕豆公子的手脚什么时候能动?”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蝶衣对冰落的回答感到不满。
“我只是将他的断筋接合,但是内息却已经断了。必须要以尊主的内力一气贯通他全身筋骨,气脉相接他的手脚自然就会动了。”
“那尊主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
“你不能为贯通内息吗?”蝶衣乞求着问。
“我当然不行。这个人的内功必须浑厚,能够一瞬间将内力渗透至蚕豆的四肢百骸,全天下我只相信有两个人有这样的内力,一个人是尊主,另一个人是谛皓。况且,即便是尊主,在替蚕豆贯穿内息之后,起码三日之内无法再动用内力,耗费如此之大,必然得准备周详。”
“可是尊主……天天和那个沈濯清在一起,根本不像是……”蝶衣看了看我,停下来没有再往下说。
“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冰落背起自己带来的箱子径直着走了出去。的13f320e7b5
我无暇再想太多,在一片疼痛中昏了过去。
就像刚被白露凝割伤的时候一样,我疼得整晚睡不好,连带着连饭也吃不下。蝶衣偷着给我熬了几碗止疼药,但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