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伸手将他扶起,“你在我面前下跪,岂不是要折我的寿?”
“只要能等到尊主回来,冰落就算跪上一辈子也无怨无悔!”冰落抬起眼来,尽管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但是她泪光闪烁的双眼已经透露了一切。
轻寒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她的身前,手掌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在其中看到了不易说出口的感激与信任。
冰落向我们细致地说了说最近九重天的情况,当我着急地问她蝶衣怎么样了,她缓缓告诉我说那天蝶衣被洛华一掌擦过脸颊,疼得她几天没有吃下东西。
我呆了呆问:“就这样的小伤?”
“是啊,属下本来不打算写入信中的,但是蝶衣一定要我写,我就写进去了。”
“啊……”我顿时满脸黑线。
轻寒静静地等待我和冰落说完话,便吩咐冰落去准备马车,尽快赶回九重天。我拉住轻寒,提醒他说:“记得我们和女神农的约定,现在你内功恢复了,应该替她的夫君打通经脉。”
轻寒笑了笑道:“你就不怕我为他贯通经脉时,万一没有成功内息反嗜,气血逆流而死?”
“我怕……我怎么不怕?”我低下头,“但是你受伤差点死掉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这让我很理解女神农……”
他将我揽入怀中,拍了拍我的背,近乎宠溺的安慰。
那天,当我们再次敲响药庐的木门时,女神农眼中的惊讶让我有些小小的得意。
轻寒调整内息之后,就提女神农的丈夫贯通了经脉,然后由于内力大损,便在女神农的药芦中休息了半个月。
临走时,女神农送给我一个瓷瓶,“蚕豆,这颗药丸本是在我丈夫危机时刻给他吊命用的,但是没想到轻寒真能为他再续经脉。我女神农是个恩怨分明之人,不会平白受人大恩……这颗药丸是解毒疗伤的圣品,望你好好保存,以备不时之需。”
我本来想要拒绝,毕竟我只是履行自己的诺言,但一转念行走江湖多有变数,不要白不要,于是连连道谢之后还是将这个小瓷瓶揣入怀中。
离去的马车上,我回头看女神农扶着她大病初愈的丈夫缓缓走回庐中,不由得感叹:“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轻寒问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又有什么故事?”
我笑了笑,“等我们白头到老了,就是这句话的意思啦!”
一下山,我便冲进一个小酒馆里,把我在山谷中一直肖想的菜名全部一股脑报了出来:“小二,给我上翡翠三丝、双珠拱月、珍珠点白玉……”
念到一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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