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轻轻给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轻声问道:“还好吗?”夏青抬起头,嘴唇竟被他咬出血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说道:“早知道这样,我还宁愿就残了呢。”卞赛心中大疼,嗔道:“不许胡说。我要你好好的”
夏青挣脱开,向吴大夫说道:“多谢先生。这一刀刻骨铭心。”卞赛问道:“先生,他这手怎样了?”吴大夫坐在椅中,满脸疲惫,说道:“应该不错。以后勤加练习,吃饭写字还是可以的。如果这小哥会点内功,保不齐还可以重新恢复。”夏青一听喜出望外,强打精神说道:“没白挨先生这一刀。”吴大夫哼了一声,说道:“是不是好不了的话,你还要兴师问罪呀。”夏青咧嘴一笑,默认了。
吴大夫站起来说道:“你到光明磊落。”又对卞赛说道:“给我准备间上房,等他伤口长稳了,我再走。”卞赛心中的喜悦漾在脸上,俏声说道:“先生跟我来吧。”又对夏青说道:“你好好躺着,一会来看你。”吴大夫朝夏青一挤眼,“小家伙好艳福。”两人又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但刚刚让人家医治完,不好发作,只得各自垂下头去。
卞赛送吴大夫去客房,一路上被他叨叨什么这小子不错,只得托付终身之类的话,卞赛只是红着脸不做声。
夏青靠在床边,微张着嘴,手上的疼痛似乎慢慢减弱了,凉丝丝的竟有几分舒适。心中暗想,这老头虽然为老不尊,说话颠三倒四,这医术倒真是不赖,自己以后会好起来吧。多亏遇见赛赛姑娘,哎,不知道以后怎么报答她才好。片刻又想起刚才被她抱在怀里,脸上一热,哎呀,可别再误会才好,怎么跟她说清楚才好呢。
正在胡思乱想间,卞赛已经回来,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夏青,说道:“受苦了。”夏青说道:“总好过残一辈子呀。谢谢你。这老头你是怎么找来的呀。”卞赛坐到床边,笑道:“请来的呀。”却没把经历说出来,说出来只会让他内疚,那又何必呢,找来一块纱布沾了清水,轻轻把夏青嘴唇上的血迹擦干。屋里安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夏青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神恍惚,该怎么办呢。卞赛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心潮起伏,该怎么办呢。
接下来十余天,夏青在卞赛跟吴大夫的精心照料下,手筋慢慢长正了,人也恢复了精神头。只是卞赛却不常来他房间,似乎有意避开,这样正好,免得自己为难。又过了几日吴大夫前来告辞,夏青自是千恩万谢,要给诊金,吴大夫拒绝了,只是告诉他说,卞赛是个好姑娘,以后要好好对她。夏青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得低头听他唠唠叨叨的训示。总算唠叨的告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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