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只是女儿的名声,却也因此大噪,与贤后之名,再无半点瓜葛。
白琅轩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首先便是东方守情的待罪之身,谋害皇室血脉本已是死罪。但对她却从宽处理,如此亵渎皇室之人,怎可再入皇后陵。
再者,他也有他的打算,皇后陵,每代帝王只可安葬皇后一人。若是……那小小怎么办!他心中的皇后人选可一直是她啊。
东方阳谢过白琅轩,精神恍惚的随着小安子前往霞光殿,见女儿最后一面。
三天后,云国举国哀悼,皇后因病逝世。
整个都城都笼罩在一片悲伤之中,到处都是白幔悬挂,迎风飘起,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平时摆摊的小贩也消失不见。
沉重哀伤的喇叭声从前面传来,一队身穿白衣,头戴白帽的队伍出现在了街道上。队伍中间,一座紫檀木做成的棺材,被十六个人抬着,一行人就这么缓缓的走过街道,穿过一个一个路口,最后走近了‘东方府’。
是夜。
东方阳精神恍惚的跌坐在女儿的灵堂前,手中拿着黄纸,似无所觉的将纸张放在面前的火盆里,轰然燃起的火苗灼伤了手掌也毫无所觉。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前几米远的牌位,嘴中喃喃自语着:“女儿……不怕,爹在陪着你……”
“都是爹不好……爹不好……”
这样不知所云的喃喃自语持续了大半夜,东方阳似乎也在这短短的半天老了几十岁,一头灰白的头发此刻已是雪白,脸上的皱纹更是增添了不好。
许是呆久了的缘故,身子有点僵硬,东方阳慢慢的站起身子,感觉到一股尿意。他腿有点麻木,一瘸一拐的走到东方守情的牌位前,粗糙的手掌在灵牌上抚摸:“女儿……不怕,爹很快就回来……”
满是岁月的老人,踉跄着出了灵堂。
突然,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谨慎的朝门外看了一眼,确定东方阳已经走远,这才来到摆放棺木的地方。
在这黑漆漆的夜里,一间昏暗的灵堂里,烛火摇曳,到处悬挂的白幔在夜风的吹拂下起舞,一个黑衣人突兀的出现在了其中,怎么看怎么觉得渗人。
那黑衣人却好像没有感觉,动作利索的趴在棺木上,侧耳倾听里面的声响。转而右手猛地推出,将紫檀木做成的棺盖推向一边,微微伸长了身子,探头向棺材里面看去。
幸好现在这里没有人,否则还不把他当成某个变+态狂,或者是个恋尸狂,哪有人死了,还要推开棺木一看的。这可是对死者大大的不敬,很少有人会冒着如此忌讳,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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