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确定了目前的状况是否安全。
南宫平应声来到船头,刚刚站立身形,对面画舫的珠帘便已撩开,脂粉的味道伴随着酒香,立刻蔓延开来。
端坐在中间的宫傲天,还是一身白衣。他挥手退去了依偎在怀中的美姬,坐在那里,很随便地示意一个仆从将一壶美酒送至南宫平的面前。
“南宫公子,远来是客。可惜本王琐事烦身,无法与公子一叙,倒是有些怠慢了。”说着举了举手中的酒,眼神平和,就像在和很熟悉的朋友叙旧。
“哪里,南宫此来是因为老仆寻访故人,叨扰之处还望海涵。”一来一往有问有回,倒是极尽宾客之礼,地主之谊。
“王爷,您倒是问问这位南宫公子,把刚才那位妹妹藏到那里去了。怎么也不叫出来,让我们见识下。”迫不及待问话的,是一个穿着大红衣裳的美丽女子,正从二层下来。待她来到宫傲天的身旁,便直直地环住了宫傲天的脖颈,在他的耳边擦拭起来。
这个女人美丽而不妖艳,妩媚而不妖娆,身上带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看上去决不是普通的女子。
“夫人说笑了,里面的人是南宫的座上客。”平和地回复了对面丽人的问话,南宫平却没有任何要唤叶雪出来的迹象。
“金总管,你倒是出来说说,你在哪里找了个那样的尤物偷偷藏着呢?”朝对面看了看,牡丹夫人娇笑着,向画舫内呼唤道。
“牡丹夫人说笑了,金某哪有!”金之焕听到对面的呼唤,忐忑地看了下身旁的叶雪,走出船舱,“夫人,金某有礼。”
“呵呵,我可是听说令堂有恙啊!怎么跑来这里私回佳人啊?”说着一双凤目依旧朝船中张望。
“我说清影姑娘,这渭水桥畔,为你欢呼的人都望眼欲穿了,怎么就躲起来了呢?夫人我倒想想,本来是枝春睡海棠,娇艳无比,怎么就叫了个‘清影’的名字啊?”看到叶雪还是不肯露面,牡丹夫人索性直接唤出玉人之名了。
“夫人雍容华贵,可比牡丹压倒群芳,怎么就调笑起我来了。”不着一丝脂粉的叶雪,就那样从容、淡然、洒脱地走出舱内,立在两个男子身边。一头秀发没有任何束缚地散落在脑后,飘缎黑亮竟然能反射出月亮的光芒。
此刻的叶雪再也不是舞台上尽情奔放宣泄的女子,也不再是那娇媚含春的海棠花,而是月光中那不着一尘的仙子,神色间更像是男子身后那需要依靠的小女人。
“我明白了!”牡丹夫人看到这样装束的叶雪,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我明白姑娘为何自命清影了,原来是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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