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已经昏死过去的华贵拖了下去,谢秋容身体发着轻颤,听君上接着道:“如果再有敢乱嚼舌头的,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宫侍们都吓得浑身发抖,伏在地上齐声应道:“是,奴才们知道了。”
君上自身边走过,宫侍们听着不远处传来华贵阵阵惨呼,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谢秋容起身到宫前侍候,却听到宫内传来公子凄凉的叫声:“芳菲已经是残花败柳,怎能再得君上宠幸,请君上放过芳菲,芳菲做牛做马报答君上的恩情。”
君上愤怒的声音传了出来:“你是我的,是我早就定下的君后,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你的心愿,早就宣你进宫,可你不仅不念君恩,反倒与她人苟且,居然阖家欺骗朕,让朕成了天下第一大傻瓜,你想为她守身是吧,我偏要在你身上印下我的印迹,你是我的,便是做鬼也是我的,你不要妄想我会放过你,我要把你们任家加在我身上的耻辱加倍讨还……”
衣服撕裂的声音,与公子拼命反抗和巴掌的声音传出殿外,其他人等都退得远远的,谢秋容也不敢停留,退了出去。
“不……不要……不要……不……”
公子拼命嘶喊着,最终还是……
君上离开后,谢秋容忙进寝宫服侍,公子不让他近前,只吩咐他打水来。
谢秋容让人打来水,公子把自己泡在水里拼命搓洗着,好象这样就可以把身上的印迹给洗掉。谢秋容偷偷看了一眼,便吃惊地不敢再看,只是见公子依然折磨着自己,只好强行把他拉出来,不让他再虐待自己的身体。
自公子的伤好后,君上天天来缚琴宫,而公子的反抗依旧,尽管每次都徒劳无功,每次都弄得一身伤痛。后来,不知道君上对公子说了什么,公子便不再反抗,而是默默地顺从,君上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可谢秋容却发现君上的笑容里带着些悲伤。
没过多久,君上派人把公子的母亲接了来,公子抱着母亲痛哭。
谢秋容虽然没见过任家家主,但任家的威名还是知道的,不敢相信任家家主会是这样一个苍白瘦弱的老妇人。她搂着公子流着泪,责怪他不该回来。母子两人哭诉着分离后的情形,只是公子瞒下了自己在宫中的真实情形。
母子两个低声叙谈着,不时发出一丝辛酸的笑容。
公子吩咐他拿来笔墨,撕下衣襟在上面画着,谢秋容偷眼望去,见公子画的是个女子,那女子很美,比男子还要美,谢秋容在宫中呆了近十年,美人见了许多,却没有一个能比得过公子所画之人。公子把画递给母亲看,又撕下一片衣襟画着,这次画的是个小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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