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盆,笑向莲儿打趣道:“你这主子体恤你,倒拿了我来做苦力!”
莲儿扑哧一笑,忙提了桌上的酒壶给楚青衣斟得满了:“我帮楚公子斟酒,以谢公子!”
那酒倾倒出来。色泽纯碧似寒潭碧水。被冰瓷酒杯一衬。那酒杯便似碧玉雕成一般。
宁宛然看在眼中倒不由怔了一下。愕然道:“碧水竹?”便抬了眸去看莲儿。这个丫头。我叫她莫要去取这酒。她毕竟还是去取了。
石楠注目看着那酒。倒忍不住赞了一声:“这酒颜色却好
莲儿见她称赞。忙又给她斟满了。对宁宛然略带不满地目光视而不见。笑道:“这是我家公子自酿地果酒。名曰‘碧水竹’!”
楚青衣仰一口饮尽。只觉入口清沁。直凉入心肺。脱口赞道:“好酒。不辜负我偷偷潜进叶府做了一回地贼!”敢情这酒。竟是楚青衣被莲儿唆使。去叶府取了来地。
宁宛然苦笑摇头。她拿了不欲别人查知为借口。不许莲儿去叶府取酒。莲儿却偏叫了楚青衣去。楚青衣轻功原极高妙。即便日间进出叶府。怕也无人能够觉。她自也不好责备莲儿。莲儿又移了酒壶给她斟得满了。宁宛然眼见杯中碧色盈盈。不由痴了一刻。想起叶飘零。心中一时怅惘莫名。这个丫头呵。总在时时提醒自己。有那么个人在。
石楠已喝了一口,笑道:“这酒味道极好,只是不曾温上一温,这大冷的天,忽然喝了,竟觉得寒沁入骨,忍不住要打上几个寒战!”
宁宛然听了这话,便笑了起来,一时想起昔日的红酒,因道:“这果酒,原不比其他酒,是不能热的,一旦热了,味道便也变了,倒是冰上一冰,味道更觉醇厚佳美!”
莲儿笑着点头道:“正是如此!以往少爷也常放些冰块镇上一镇,味道果然清冽许多!”
四人饮着酒,随意的说说笑笑,宁宛然原无多少酒量,几杯下去,面上便现了红晕,越言笑无拘。楚青衣酒量虽不甚宏,却比宁宛然略胜一筹,所喝的又是果酒,一时半会的,倒也不曾显出酒意来,只是一叠连声的赞:“好酒!”
饮至酣处,宁宛然便自来了兴致,又有了几分酒意,便硬是逼着楚青衣去房中取了箫来,自己凑箫近口,幽幽的吹了起来,却是一曲“梅花三弄”。
林中原甚清幽,幔帐外又是白雪茫茫,一派琼林玉宇,如梦如幻的景致。此时又借了月影雪光,鼻际梅香宜人,耳中箫音婉转,三人不觉都有些痴了。楚青衣忽而清啸一声,飘然起身出了幔帐,随手折了一枝梅,随着空灵飘渺的箫声信手挥舞。
她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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