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吸入一般:
“……………小裳,你如今还怨着为师当日下此狠手么?”
“诶?”
慕卿裳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傻了。
“为师当日虽然心狠,却并非有意要杀你。”
“………………”终于明白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心,小裳觉得貌似他们之间的隔阂似乎很深,看来绝对有必要解释一下。歪着脑袋仔细斟酌了半响,她抬起头对上云涯子越发冷凝的视线,讪笑道:
“师父啊!那啥……………说实话,我真不怨你,真的,绝对比真金还真。”
顿了顿,眼角余光瞥见云涯子微微紧抿的嘴唇,淡的仿佛毫无血色。
整个人在清冷的江风之中白衫若雪,飘飘若仙,单薄而又孤寂,好像一吹就散了。不禁心中泣然道:她这真是作孽啊!
立即低头敛眉垂眸,一边在脑海里死命回忆着当初团子是怎么得罪她之后憋屈赔罪的,一边照葫芦画瓢也学着他的样子,放低声线、弯腰曲背献媚道:
“师父,其实我觉得吧,这咆哮、演戏、互掐它们三就一典型的黄金比例组合,缺一不可,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之间方能打动无数观众们那可澎湃汹涌挤满看热闹的扭曲阴暗小心灵。”
云涯子的眉宇轻敛,面色微沉。
“………………所以,横竖那破档子事就是为了迎合广大人民群众的需要,为了见证反派角色永远被正义一方压倒…………呃不对,是打败的恒定真理。再者,我觉得当年那事委实是再没什么可说的,若是硬要我十分应景地上演悲情戏码挤出个几滴鳄鱼眼泪,起码也需要找个洋葱来协助一下。
或者隔些日子等我得了空闲,去地摊上买上一堆几文钱的戏本子,回来仔细研究参考了之后,照搬原剧抓个小手帕在师父你面前扯上几下,做伤心欲绝状来个捶心捶肝、泪奔而去,凭我过去见风使舵的技术而言,想必应该还是能够勉为其难实现的。”这边,这厮依旧不知死活地在瞎掰着。
“………………看来你倒是很心如明镜。”语气渐冷,眸色微黯。
“哪里哪里,脑残恒久远,抽风永流传~~”
小裳迅速低下头,扭捏着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