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了过去:
“师父~~”音调拖得长长,含羞带怯,极度…………不诚恳。
云涯子猝不及防,只觉得眼前一晃,就被她整个人生生地扑倒在床榻上,震得一阵眩晕。慌忙一把将她捞起拎了出来,伸手覆上她的腹部:
“小心,不要胡闹!”
“欧卖疙瘩OOXX的…………”慕卿裳一边揉着发晕的脑袋一边暗自咒骂着,计算失误,酝酿不足。忘记了物理学中力的作用是相对的这一定理,冲得太猛磕得满眼金星,简直就是得不偿失。
早知道刚才就走温柔娴熟路线了,该死的情真意切版果然只有芙蓉姐姐那种人才才能演绎得淋漓尽致,看来她果然还是修炼不足哇!
捂着隐隐发痛的鼻梁骨从云涯子身上爬起来,慕卿裳只觉得自己方才是撞上了一块铁板。忿忿不平地抬起纤细的指尖,犹自不死心地在他白瓷般的胸膛上使劲戳了几下,唔哇~~果然很硬。
于是她黯然神伤地扭过头去,忍不住泪流满面。
“怎么了?”
云涯子轻轻地握住她的爪子,将她攀着后颈拉入怀中,让她伏在自己身上问道。不习惯被他这样抱着,她一手撑着床板一手拽着云涯子的内衫扭来扭去试图从他怀里爬出去,无奈她虽然人小志远却苦于心有余而力不足。扑棱了半天,非但没成功挣开,反而将云涯子原本就系得不牢的宽襟扯得更松了。
她甚至毫不怀疑,只要她再往旁边折腾一下,那件白色衬袍就会顺着他的腰带散开。全部滑落下来,敞露无余,而这是她决计不想遇到的麻烦情况。
遂讪讪地收回了手,因为炭火熄灭,整个屋子里顿时冷气逼人。云涯子将她放入榻内,一挥手就把被子扯了过来,把她裹了个严实。
慕卿裳嘟囔了一下,却抵挡不住阵阵睡意袭来,习惯性地埋首于他颈窝里,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时她才挣扎着从温暖的被窝里勉强探出一只手来,到处摸索着正欲找外衣起身,冷不防额头被人轻轻敲了一下:
“还没睡醒?”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片极致的墨黑渲染了整个视野,冰凉柔顺垂落在她脸颊上。
“嗯,师父。”转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起来吧,整天嗜睡对身体不好。”拍了拍她的脑袋,云涯子的声音温和淡然。
不情不愿地打着呵欠从被褥中钻了出来,多年习惯成自然,她对于师父的话是不太敢违逆的————所以说当徒弟的命一般都很苦,因为等同于签了卖身契且无争辩权。
匆匆起身梳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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