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见乡镇的位置有火光冲天,她不安的想掉头回去,却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纠缠脱不开身,所谓的嫂子龚霓裳更是暗地偷袭了她。
毒针穿身,她一时有些昏厥,听不清他们在她面前唧唧喳喳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听到了几个词:设计安排、利用、宝藏……
而霎那时,地震了。山崩地裂,树影剧烈摇晃,脚下的路都是举步维艰。雷鸣闪电、石滚树裂,夹杂着大地蓦然崩开的巨响在耳边不断响彻,刺激着脆弱的耳膜。她猝不及防地跌落身后刚刚裂开的夹缝中,来不及挣扎也无力挣扎,只是在昏迷前感受到坠入水中的知觉。
真心,爱情,厮守一生全都是泡沫,她们是为传说中凤郡的宝藏而来。她甚至都还来不及问一句哥哥在哪……
敛起神色,粗糙地将救她的女子埋葬,她也接受了自己双腿已不能行走的事实。只是崖底一天,不知人间多少岁月。
爬着,找到树枝拐着,当她衣裳褴褛地回到凤郡,那里早已被夷为平地。野菊悠然绽放,是一片欣欣向荣的花海。
昔日宗祠的地方,也不复以往存在,那儿被种上了成片的曼陀罗华,花朵红中带紫,妖艳绽放,带着犹如来自地狱的空寂阴冷。
一巨石矗立在花圃前,岩上是用内力极深的剑气划出的“凤“字,一笔一划断断续续并不流畅,仿佛在倾诉着书写之人悲凉痛心的绝望之情。
时间、立碑之人都没有注明。她想不明白还有谁会帮忙立碑在此,甚至都无法知道这块碑石到底承载了多少人的灵魂寄托,更无法确定除了她以外,她还有没有其他族人可以共存。
碑前守了三天三夜,她最终离开,为了那个救她信她的女子,那位死前还怀念唐正的女子。
昼伏夜出,一路上风餐露宿,她都到了利用身残的缺陷去坑钱的地步,终于在三个月后来到了北楚京师。
那一路,她知道了自己原来已被冰封百年,知道了苗疆的凤郡也销声匿迹了近百年,还了解到,六十年前龚霓裳家族因贪污受贿协助谋逆而惨遭流放,却又被离奇灭门的事。
手抵在眉上遮挡住冬日刺眼的阳光,她抬头平静的看着眼前略显岁月的门庭和牌匾——唐府。
报恩,或许是她可以执着的唯一信念。
那时已是初冬,她一身冰雪之气,冷漠的面容不带一丝苟笑,眉宇间都似乎是冰封不化的怅然。可唐大夫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唐若兮的贴心陪伴,让她渐渐卸下脸上、心里那层防御……
楚陵楠伸手试探性地在唐若兮面前晃了晃,声音大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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