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亡!
原来无论怎样,我们注定都不能在一起——哪怕是生死!我们也许注定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是我的自不量力企图把彼此拴在一起,到头来却是误人误己!
我将头埋进双膝间,竟连哭也哭不出来。沉默了良久良久,我终是觉得不妥,他堂堂一个宁王爷就在我面前罚站,其情何辜?于是我起身,却不看向他,只是闷声说:“对不起,我想静一会儿……”
“好,我送姑娘回房。”身后是莫长染从容的声音,却听他的声音突然略低了下去,“情之一字,果然难解,纵是为他伤为他苦,为他痛为他泪,却依旧为他生为他死,为他悲为他喜……”
他的声音暗暗哑哑的,竟有说不出的悲伤——我不由一震!曾听水清扬提起,宁王爷年近三十竟还未娶妻,却想不到他竟把一个“情”字瞧得如此通透。他,只怕也是有故事的人。
我轻轻叹息,诚如莫长染所说,我便是为了朱离悲与喜,为了朱离生与死又何妨——情,本身就是一个死结,没有出路,亦没有道理。
可是,我不甘心,我真的好不甘心!我不是路人甲,我不能由得他自以为是地为我好,随心所欲地把我推开!
咬了咬唇,我轻轻推开门,却不由退了半步。
门外,赵阔竟直挺挺地跪在那里。
我一怔,脱口而道:“赵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赵阔有负夫人所望,前来请罪。”赵阔却不看我,只是垂目道。
我心念一闪,不由冷笑:“你也是来求我救世子的么?”
赵阔却只是摇头。
我本对赵阔没有怨恨,可偏巧他的“请罪”是在莫长染告之了我朱离只有我能救之后,不得不让我对他的出现有了怀疑:“我九死一生的时候你在哪儿?现在听得说我有用了,便赶来请罪了么?”
“夫人!”赵阔头狠狠叩在地上,我又退半步:“你跟朱离,从来都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被你信骗了那么久,偏还敬你为兄,偏还在垂死之时依旧信你们会来救我,偏还信着你的诸多不得已,偏还替你开脱替你找各种理由,到头来究竟还是他是你高高在上的主子可以不计一切维护的人,我终究只是被玩弄于股掌之上随时为他舍弃性命还得感恩戴德的傻瓜!”
我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到最后竟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不由一只手扶住了门框。我知道我这纯粹只是迁怒,但我不发泄出来心里却实在憋屈得厉害。人人都有情非得已,人人都有情可原,为什么,偏是我,却没有人替我求情,替我找活下去的理由——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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