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什么出格之举了?这一切不过是她的推理论断,虽然明知事实如此,可她却又偏偏拿不出任何证据。
姚千影脸色忽而通红,忽而惨白,眼神闪烁,各种复杂神色急速轮番掠过。须臾,她毅然一咬牙,眼里闪过一抹破釜沉舟的决然,桀桀笑道:“你不是要证据吗?好!我就给你证据!叫纪云璃死也死个明白!”
话虽是对着纪云瑄说的,可她的眼睛却不怀好意地盯着柳溪溪,唇边笑意阴森:“纪二公子可还记得,正祺七年九月初八那天,安家齐在景州长平街上被马摔了下来,伤了筋骨,不得不卧床静养月余?纪二公子难道就没有怀疑过,那马跟随安家齐多年,向来温顺,何以会无缘无故将主人摔下?”
柳溪溪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了上来。纪云瑄却是一震,眼眸里精光一闪,紧紧地盯着姚千影。
姚千影不慌不忙,慢悠悠说道:“那天早上,云皓也好巧不巧的到长平街去了。时辰刚好就是安家齐出事的那个点。纪二公子不觉得这也忒巧了些么?”
“这有什么?长平街是景州的主要街道,纪家有众多商铺在那里,云皓去那里也不稀奇!这也不能说明家齐出事就跟云皓有关。”纪云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可为了维护纪家脸面,他只能作如此说辞。
面对纪云瑄的反驳,姚千影毫不在意,咯咯笑道:“没错,长平街谁都可以去,云皓去长平街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只是我一直很好奇,云皓从长平街一回来,就急匆匆地让人往安王府给三妹妹送信,到底是什么信,要挑这个时候送?要送得这般急?这两件事一联系起来,纪二公子不觉得可疑么?”
虽然面子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但实际上姚千影心里也毫无把握。这事她虽疑心许久,但一切不过是她的臆想推测,要说什么证据,她是一点也拿不出来。是以一直以来,她只将此事放在心中,从未对人提起。可今日被纪云瑄一逼,她也只能咬牙放手一搏了。
心中的不安如石入水面,一圈圈的涟漪荡漾开来。纪云瑄再也无法睁眼说瞎话,转头定定看着柳溪溪,希望她能站出来为自己辩解,哪怕只是一句也好。只要她说,他就信!带着期冀,他哑声问道:“云皓给你的信上说了些什么?”
柳溪溪冷汗瞬间透衣而出。沉默半晌,她才慢慢吞吞说道:“皓哥哥并没有给我送信。他只是让人送了一盒药丸,给我养身之用。”
纪云瑄刚松了口气,可却又听得姚千影刻薄的声音如地狱索命的恶鬼般,阴魂不散地在耳边响起:“不错,他是给你送了一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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