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额头,他已经尽力的躲酒了,可盛情难却,到最后他还是没能守住阵地。
因为他们没办法灌准新郎,灌舒书的正日子,是明天。
“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舒书打着酒嗝靠了过来,他是准新郎,考虑到明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众人手下留情,所以他到现在还能正常的聊天,没有变成一头死猪。
“大叔,恭喜。”大学时他们就经常拿舒书的名字开玩笑,他们说舒书的父母一定是想让他占尽所有人的便宜,单是名字,就比所有人高出一个辈分。楚河接过舒书递来的酒,他并没有就口,只是拍了下男人的手,示意他少喝一些,“明天还要洞房,你小子准备明晚‘纯睡觉’吗?”
舒书摇着酒杯,他暧昧的冲楚河笑着,他低声说,“你放心,我明晚一定不会‘睡’床,叔要‘睡’人。”
楚河切了一声,跟着舒书笑了起来,两个男人聊了一会儿,不时有人凑过来劝舒书喝酒,不过大多时候大家都是嘴上说说,没有付诸行动。
“我说,楚大少,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找把锹,把自己的埋了啊?”舒书扯了扯自己已经敞的够开的领口,他喝多了,男人双手展开,无力地靠在沙发背上,他皱着眉头,和楚河说话时那声音若即若离的,让楚河难免以为他快睡着了。
“找锹就不必了,哥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但哥不准备和他们做‘地下工作者’,我们要在阳光下享受幸福生活。”楚河想起他们,难免笑了出来,婚姻的坟墓,楚河觉得,他们三个永远也爬不进去。
因为那对他们来说,不是坟墓。
“合适的人?”舒书只注意了这四个字,至于楚河说的是‘他们’他完全没有留心。舒书整个人精神一振,他眼睛都亮了,根本不像喝多酒的人,他猛的坐了起来,摇晃着楚河一脸八卦,“咱们可都知道,你楚大少流连花丛却叶不沾身,怎么,被哪根藤缠住了脚?决定和我们一样,让自己那根,确定了合适的配型,以后就原厂原件,只插一座了?”
楚河嫌恶的推开舒书凑过来的脸,他的手快占据了男人整张脸,可舒书却仍不死心的靠过来,他发扬着他死不要脸的精神。
“来,说说,叔明天就要结婚了,算是给叔一份送别礼物了,叔保证不和别人说,咱俩悄悄的,来点悄悄话……”舒书作势就要搂楚河,以表诚意,他把脑袋靠了过去,可楚河利索的躲开了,舒书见状又去扯他,两个男人就开始在沙发上追逐开来,楚河的身手很好,他躲的很从容,舒书就有些惨了,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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