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事实,还说她有什么恶疾?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她是有羊癫疯还是怎样?要想说服朱见深也不用把她形容得如此不堪吧!
朱见深听完沉思了一会儿,微笑着拍了拍朱见浚的肩膀:“既然七弟不愿割爱,朕也不强求,不过朕希望贞儿病愈后能让这位姑娘为她唱上一曲。”
朱见浚有些尴尬的回道:“臣弟遵命。”
哈!瞎了吧,谁叫他乱编,路千凝狠狠的嘲笑了朱见浚一把,人家朱见深好歹是个皇帝,这样就能蒙到他,未必也太轻松了,没有治他一个欺君之罪已经很不错了。
这下朱佑樘不干了,转而拉住朱见浚的手撒娇:“七皇叔,你就让路姐姐留在宫里吧,不然以后都没人陪樘儿玩了。”
这下朱见浚没辙了,跟皇帝还能找找理由、说说道理,跟一个孩子要怎么说,况且论辈分他长朱佑樘一辈,论身份地位,他却不及朱佑樘,总不能像对其他小孩一样随便糊弄一下。
看到朱见浚一副为难的表情,路千凝只能选择自己解决难题,她将朱佑樘转向自己,温和的说道:“太子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能总想着玩,要听皇上和太后的话好好学习知识,将来才能受到百姓的爱戴和景仰。这段时间我会把一些好玩的游戏都教会你,到时你可以找其他人陪你玩,我们也可以通过书信聊天啊。”
朱佑樘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还是有些失望,路千凝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声对不起,前一刻她还在责怪他人揠苗助长,下一秒她自己却说着与他们同样的话,她甚至开始庆幸自己没有穿越成皇室成员,不用卷入宫斗和承受过重的心理负担。
和朱见浚一起从仁寿宫出来,路千凝开始找他算账:“你今天当真是去给太后请安的?”
“你刚才不是亲眼见到的吗?难道你以为我是因为知道你被太后叫去跟着来的?”朱见浚回答得理直气壮,但他说出的话无异于不打自招。
“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你怎么跟皇上说我有恶疾?”说着路千凝故意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瞪着朱见浚。
无视路千凝的愤怒,朱见浚依旧平静的说道:“我不那样说你就得被留在宫里伺候万贞儿,难道你愿意?”
“那皇上信了吗?这可是欺君大罪,还好他没有治你的罪。”
朱见浚突然伸手轻轻抓住路千凝的两侧肩膀,满眼深情的说道:“与其让你陷入危险,我宁愿自己面对,其实那样的谎话我也知道不能让皇兄相信,但当时确实想不出其他借口,我怕皇兄一旦决定让你留下就再无回旋的余地。”
回望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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