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身跑上楼去。
迟隽放松握紧的拳头,他哪是为了她才选择步行回家,刚刚的那个“goodbyekiss”差点让他挥出了巴掌,当回到现代的兴奋渐渐褪去,他才发觉自己只是恢复了男性的身体,而没有恢复男性的思维,每每用迟隽的身份说出那些戏谑的话时,他都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越是意识到自己女性思维的存在他就越抗拒,想要一次次证明他还是一年前的迟隽,不是占用迟隽身体的“路千凝”。和江怀娜的接近,甚者有意送她回家,都是想找回失去的迟隽,但是他泄气了,看到浑身惹火的江怀娜激不起他丝毫兴趣,就如同看到了一个同性姐妹,这要他如何去面对?二十几年形成的男性思维竟让不到一年的女性思维覆盖,这是为什么?深秋的夜晚,温度只有十几度,迟隽慢慢的沿着马路往回走,任凭冷风吹打着他的身体,已经感觉不到躯体的冷暖,因为此时他的心更冷。
没有计算到底走了多久,迟隽只知道回到家的时候天已大亮,想要掏钥匙开门,手已经冻得麻木,不停使唤了,站了一小会儿,门开了,马欣苑正准备出门,看到门口的迟隽,打趣道:“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换地方住了呢。”
迟隽让冻僵的脸辛苦的扯出一个笑容,没做任何解释,他从来都不会对这种事做解释,他只要自己心里清楚在做什么就可以了,迈步走进屋里,迅速的钻进被窝,过了很久身体都没有暖和。
吹了一夜冷风,不出所料,迟隽生病了,高烧到了三十九度五,整个人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时而看到了梦中的情景,时而看到父母焦急的神情,好在现代医学发达,吃了药打了针,很快烧就退了,他也不再迷糊,迟爸迟妈终于松了口气,马欣苑趁两老都出去了,小声的对迟隽说:“你这个笨蛋,没车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让我去接你,从西区走回来,真亏你做得出?”
“你怎么知道?”迟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江怀娜都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了,看你在发烧接不了我帮你接了。”马欣苑拿过迟隽的手机扔给他:“你自己看来电显示。”
“那你怎么说的?不会告诉她我病了吧?”
“没有,我跟她说你出去了,电话忘了带,有时间你自己给她回一个,那个女人我不喜欢,我才不想引她到家里来。”
“谢了,其实我也不想她来。”迟隽真心的说道。
马欣苑不解的看着迟隽:“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她吗?”
迟隽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对马欣苑说:“欣苑,我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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