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王寨主。”
王如峰听雷海城这麽说,显然已将他当做朋友,不由大喜,又拜了一拜,跨上刘富准备的马匹绝尘而去。
送走众人,湛飞阳和雷海城才坐上马车,出了绸缎庄後径直西行。
赶车的两人就是几天来送餐的仆役。雷海城後来得知两人是堂兄弟,均为湛飞阳的近卫,一个叫呼延傲雪,一个叫呼延惊霜。
两个三大五粗的汉子,取的名字却端得风雅。他好奇之余问多一句,才知道是湛飞阳替两兄弟改的名。
西岐人好战尚武,素来瞧不起天靖的弱质文人,对天靖的文学诗赋却十分推崇。湛飞阳亦不例外,读到首好诗兴之所至,便将自己手下的名字大改特改,也不管名字跟那人是否相衬。
呼延兄弟赶车的手势极稳,雷海城在车厢里半点不觉得颠簸,兼之第一次体验这种古代交通工具,倍觉新鲜。掀开了车厢侧边的布帘,欣赏起沿途街市景色。
他对古人的了解除却书本外,无非就是些古装戏剧影视,这回算是亲眼目睹了古代百姓的市井生活、吆喝叫卖,不禁看得津津有味。
看了半天,觉得始终有道火热的视线粘在他身上,他皱起了眉头。除了同坐一车的湛飞阳,还会有谁?
真是个固执的家夥!雷海城干脆闭起眼睛。不多久,湛飞阳的呼吸越来越靠近他耳朵。他无奈睁眼,面前自然就是湛飞阳放大的脸容。
“湛飞阳──”他瞅著男人还残留淤青的左眼,拖长了声音警告。他没理由阻止人家爱慕他,可并不代表允许对方得寸进尺。
湛飞阳嘻嘻一笑,正想说话,车轮蓦地缓了,原来已到西城脚。
“齐大爷!”呼延傲雪隔著车帘低声叫湛飞阳的化名。“城门官要来搜查。”
“你们之前不是打探过,京城这几天并没有张贴告示,悬赏缉拿什麽人犯的吗?”湛飞阳不悦地蹙起浓眉,但事已至此,再责备那两人也无济於事。
数人脚步声接近马车开始盘问。雷海城慢慢捏起了拳头。
觉察到从雷海城身上逸出的杀机,湛飞阳忙抓住他的手低声道:“别冲动,你伤势还没痊愈。让我来应付。”
这时车外城门官声音大了起来,“让开,上头最近要捉查要犯,所有出城的人都得过了军爷这关才能走。”推开呼延两兄弟,就来掀车帘。
湛飞阳眼一眯,突然揽过雷海城腰肢,伸手拔下雷海城绾发银簪,黑发立时披落两颊。
对不明所以的雷海城笑了笑,湛飞阳低头亲了下去。
车帘掀起,城门官就看到幅叫人面红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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