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弹琴、一起看书看电影,不亚于在海岛度假的放松,还多添加了一份甜蜜和旖旎。亲热难免擦枪惹火,但每次关键时,顺宸都会自觉到卫生间解决,绝不让江谣害怕。
江谣费尽心思,做出各种美食。正值水蜜桃大量上市,顺宸爱吃桃,又爱吃甜食,谣很是花了一番心思,做出的奶油鲜桃派,两人都胖了好几斤。彼此都默契地不再提未来,江谣没再提上学的事情,甚至连要打电话给江三妹的事情也没有再提起。
7月末一天,江谣早起就觉得不适,她强忍着腹痛,穿上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拿起梳子梳头发。
头发从正中左右分开,先把左边的头发全梳拢,靠近左耳下边开始编织麻花辫,一直到发梢,用小皮筋儿固定。右边如法炮制后,往左耳方向横着穿越过靠近额头的头顶,用发夹固定好。左边辫子往右耳方向,同样操作。
看着镜子的女孩,神情严肃,脸色苍白,黑色发辫静静伏贴在头皮上,像一个朴素端正的王冠。忽然想起了前世看过的韩剧中所说:欲戴其冠,必先承重。
她的手一松,象牙梳“咚”地掉在实木地板上,顺宸被惊醒后,看到江谣脸色苍白、满头虚汗的样子,慌得不知所措。
“顺宸哥,我肚子好痛,可能是痛经,你先扶我到卫生间。”
鲜血如涌,夹杂着暗色的肉块。
江谣痛得死去活来:“顺慈打我那次,正好是例假第二天,踢到了肚子……哥,我好痛……她们还拿水冲我,我没力气拧干裙子了,湿淋淋穿着可能是受寒了,早知道这几天不吃这么多冰淇淋了……”
顺宸这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在他淫心炽热看着江谣的照片时,江谣到底在经受着些什么。他脸色铁青看着江谣,恨着自己,心痛得恨不得替她流血。
“我抱你去医院,不怕不怕,一会儿就好了。”他瞪着眼睛,死死搂紧少女,不敢闭眼,一闭眼睛泪水就好像会流出来。
司机很快开到了最近的医院,江谣从冷汗直冒、两眼发黑,痛得气若悬丝,开始还能滚动哭泣,后来连大声哭都不敢了,怕震动肚子会更痛:“……好痛……妈我痛啊……”重生以来,彪悍的三妹已经成了她精神的依托,但凡有难就是三妹来救。
顺宸从未见过这样的江谣,即使她十岁缝十九针那次也没这么虚弱和痛苦,他简直吓懵了,要不是有司机在忙着张罗,他连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打完止痛针,含有轻微镇静剂的药水让江谣在病床上沉沉睡去,他才像死里逃生般活了过来,头发梢都在滴汗,浑身像刚从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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