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三年前那样,什么都没做的承续被安上了谋反的罪名,被他废了武功,剥夺了太子的身份,圈禁在清辉殿。
没有人可以说自己了解一个人的全部,所以他不会说他了解承续,可是总能清楚七八分,可是如今看来不是这样。
照他对承续的了解,承续应该是一身的颓废,不断要解释,对此他早就下了令,不理会,也无需呈报给他。三年的时光,他没有去关注过,他不知道三年的承续是如何的,但是现在的承续完全看不到半点的颓废和悲伤,过得相当的惬意。
一个人如果被按上了谋反的罪名,失去了原来的一切,但是本人却一无所知的话,那么一定去寻求答案和原因,眉宇间会心事重重,绝对不会是如同承续这般眉宇之间一片洒然,不会过得如此惬意自在。
一个人会改变,可是三年的时间,承续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在现在的承续身上看不到意思骄纵和任性,反而带着超脱的淡泊之气,闲云野鹤的自在。
他记忆中的承续,穿着华丽的衣裳,做作的摆出一副尊贵的样子,目中无人的高傲,其实很不得人心。在他的眼前承续,松散的披着一件外袍,没有一点繁复的花纹纯白色,明明是疏懒的举止,却偏偏自然的流泻出尊贵和高雅。
三年时光,如此的云泥之别,怎么不让人深思。将关于承续的记忆翻出来,完全看不到一点的漏斗和伪装,那么究竟是这人伪装的太过高明,还是三年的时间就可以让一个人转变到如此的地步。不管是哪一种,洛煊衍心里起了兴趣。
“德庸。”也就是只有皇帝才能唤德公公的名讳,在这宫里宫外,谁不知道德公公是皇帝的近身心腹,秉持着不能得罪和隐讳的巴结讨好,谁敢叫德公公的名讳,要叫也只敢在私下里叫,那些正直的御史大夫们倒是骂人的时候倒是敢,不过德公公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奴才在。”德公公恭敬的听候皇帝的差遣。作为皇帝的心腹,服侍皇帝十多年,对于皇帝的喜怒哀类有着比一般人敏感的德公公,察觉到主子方才一瞬间的气恼,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皇帝目光所投注的位子,没敢运功去望,只看到一片粉白,灿烂妖娆,再想到方才主子嘴里提到的清辉殿,那是废太子的圈禁所在,德公公心里有九分确定,接下来的命令一定是关于废太子殿下的。果然。
“将这三年,清辉殿的报告呈给我。”
“奴才遵旨。”德公公一躬身,告退而去,他要去整理一下。这三年的清辉殿事情,他还真的是一无所知了,开始的时候他还留心了一下,看到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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