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就是有急事,回去也是接了重要任务的,遂听的管事的来汇报白方木的请求,他倒是点头应下了,不过,他也不是傻的,做的太过明显的帮忙就叫人怀疑了,遂也就象征性地收了点茶水脚力钱,倒是让白方木真正放下心来了,自然镖局也掩下了一些行藏。
如此一来,当初给方木用的那辆车也就显小了,索性,左德昌因着路上有事,想了想便将大的马车匀给了方木用,自然方木早先用的那辆车也就空出来了,这不这车就给左德昌偶尔小憩的时候用了,所以绮罗掉在马车角落的帕子就这么着被细心的左局主给无意间发现了。
左德昌也不是个莽撞的,一瞧就知道这是女子用的,再联想到这辆马车当初是给白方木用的,自然这帕子与他就有关了,再看看布料,是极好的绡纱,不是方木这等人家能用的起的,也就他在国公府当丫头的那个妹妹能用的起,不过这丫头也太过粗心了吧,尽然将帕子就这么落在了马车上,这等女儿家的私密物件如何能落在外头。
左局主看着帕子直叹气,不过也赞叹这丫头的秀活了得,这帕子若是这丫头自己个绣的,还真是下了功夫了,且这画上的兰草仿若都有了仙气般飘飘渺渺,细看帕子上还绣了极相称的字句,虽不风雅倒也有些野趣,不觉倒是对绮罗改观了不少。
不过左局主还是为这方帕子该如何处理觉得为难了,毕竟就这么送还给方木有些不好寻说词,毕竟这离京都有些日子了,且这帕子若不是自己在下车回家的时候细看了看有没有落下什么文件,还看不见呢,也就很难说自己是无意间捡到的了,索性,左局主倒也没多纠结直接将这方帕子先收了起来,想着日后寻师傅还给人家也就是。
亏得左局主主意定的早,堪堪将帕子扫进了案头的抽屉里,不然可是要让一脚跨进来的总镖头余昆瞧见了,若是被大嗓子粗性子的余总镖头瞧见他们英明神武的局主大人居然一个人躲在书房里偷看一方女人的帕子,可是要狠狠地取笑番的。
不过即使左局主快,可也没快到一点痕迹也没留下的地步,这不,余昆余总镖头很是眼尖地笑指着左局长主道:“你这是怎么了,想媳妇了?”说到这,余昆倒也没再取笑了,很是叹了口气道:“你呀!这都多少年了,当年的事真算不得你的错,女人生孩子多了去了,哪里就因为受了惊就如弟妹这般了,我那大侄女都快十岁了,你该放下了。”
左局主本想很说一番余昆这总是抬脚就进的毛病,不想他提起了亡妻,想到亡妻素日的情谊,倒也有些唏嘘,总是想着当年若是不接那趟危险的差事,夫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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