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不敢要她了,这就又送了她家来,这不就又缠上我们了吗。”
这话,绮罗觉得不对头了,她刚才太过震惊没想那么多,这会子倒是回过味来了,忙道:“不对了,她同哥哥也没解除婚约,怎么就同别人过去了?她不怕惹官司呀?”绮罗一急,说起了官话。
听的惹官司,白老娘忙打了下女儿的手,叹道:“官家是那么好进的?人家是欺我们没人,这才胆大的,再说了,没有凭据你凭什么告人家?我知道这些实情,还是你三婶子因为马秀才那事觉得对不住我们,才好心说出来的,旁人家谁管你家事。”
绮罗不这么认为,辩道:“不对呀,三婶子能知道,旁人就也知道了,这事不就有证据了?”
白老娘见闺女气成这样,不觉叹道:“你呀,我们是乡下人,不是那些个侯门公府,有个什么证人证据就可以成事的,且乡下人家,家门口的些许小事能出头,可一旦沾染上外头官家,他们是不会站出来的。”
倒也是,绮罗倒不是真就要为了这个打官司,只是觉得为什么刘家不怕,遂听的这话也是,别说乡下人家了,就是公侯府也不一定就如娘说的那般。
遂,绮罗又疑惑道:“不过,娘,虽说刘家不怕我们,可为什么当初刘家不来要求和离?这样他们行事不是更合理些。”
这事白老娘也有些奇怪,遂皱眉道:“谁知道,大概是刘氏还没生出个儿子来吧,你不知道,像刘氏这样的事在乡下多着呢,夫家不争气,到时女家事成了,只是给两个钱就能了事。”
“噢。”绮罗对这个真是有些无法不接受的无奈。
不愿再说刘氏,白老娘道:“行了,不说这个了,反正刘氏现在就算是跪死在我跟前,我也不会点头的,这回我们也不和离,直接休书,我们这也算是仗一把女婿的势吧。”
能仗势也不错了,再说了错在刘家,遂绮罗点头道:“成,这个势您女婿还是乐意借的,不过,娘,看在大奎的面上,休书就成了,其他的也甭搭理了,至于罗家这等坏人姻缘的人,自有收拾他的时候。”
“可不是,罗家若是不倒霉,天理都难容了,我呸!”白老娘真真是气坏了,为了这个儿媳妇,她这一辈子老脸算是全砸进去了。
虽说事情这么说定了,可绮罗还是不放心,忙又道:“若是刘家还纠缠,您就去马场寻苏管事,这事我会交代他的,您放心好了。”
“可别,这么个丢人的事,何苦还让旁人知道,那又是你的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