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那丫头传话说太后娘娘因为上次梦见先帝后,性情就软和了许多,常常打扮成先帝以前喜爱的模样,忧伤地在寝宫里一坐就是半天,有时甚至拿着先帝爷赐的饰物……”林生见这位主子的脸色越听越难看,嘴里的话也越说越小,最后很有眼色的闭上了嘴。
“嗯……叫长生殿里的奴才好生伺候着,母后若是有个好怠,朕唯他们是问。”聂承轩肃着一张脸,厉声道。
林生只觉得背后一寒,帝王的威势下,他只能卑躬屈膝、惊若寒颤地低头应承着。
忽而,一个倩丽的身影出现在聂承轩的脑海中,心里的烦闷好似也被她冲散了不少,想到上次他们那场美好的相遇,薄薄的唇角忍不住勾勒出一个温暖的弧度,随即吩咐道:“林生,快去准备一下,朕要出宫……”
见此,林生擦了擦额角的虚汗,彻底感受了一把帝王的喜怒无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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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
杨雁蓉摒退了左右,正立于桌案前,提笔专心地临摹着先帝爷的字贴,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只见雪白的宣纸上字迹苍劲有力、颇具气势,一笔一画莫不得于字贴上的八分真传。
“太后娘娘,休息片刻吧。”瑞珠托着茶点进来时,杨雁蓉正好临摹完前任渣夫的字贴。
“好,哀家就听瑞珠的。”杨雁蓉搁下笔墨,轻轻一笑,神态优雅、雍容至极。
瑞珠连忙近身小心的扶着她在不远的软塌上坐好,又恭敬的为她奉上一杯刚泡好的茶水,才小声地道:“娘娘,湘竹在去司制房为娘娘取朝服的路上和宣政殿一名负责扫洒的低等宫女碰了头,皇上和林公公申初三刻也出了宫门,据上次的探子来报,那位和皇上在白马寺巧遇的戚姑娘现今居住在长平王的王府中,娘娘,奴婢总觉得……觉得……”
杨雁蓉一边认真倾听,一边缓缓地端起茶杯,朱唇轻启,轻抿一口后,唇角轻翘,好似对茶水还算满意,忽闻耳边的语调变得迟凝,微垂的眸子闪了闪,抬眼对正小心打量自己的瑞珠笑了笑:“觉得什么?想说什么就直说,你是哀家娘家特意送进宫来的人,除了你,哀家不知道还有谁能够相信。”
闻言,瑞珠圆圆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是,能被娘娘如此器重是瑞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奴婢只是觉得那戚姑娘和咱们皇上的巧遇有些蹊跷,她是长平王府中的人,不知这事长平王又参与了几分?”
杨雁蓉对这姑娘的敏锐和机智很是满意,不由细细打量了她几分,跟湘竹的娴静靓丽、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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