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笙没办法;只好顶着她仇视的目光;对身边的柳沁心不悦地喝道:“多嘴,母亲和大哥是这候府中的主子,启是你一个小小奴婢可以随意教训的,快跟母亲道歉……”
柳沁心扁扁嘴,眸中有泪花流动,她很委屈,二少爷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两人的感情可深啦,虽然不是姐弟却胜似姐弟,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凶过她。
“您身边丫环的道歉我当不起;二少爷请回吧;这里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神。”现在床上病得昏迷不醒的儿子最重要,柔兰冷冷地道了句,不再看她们,一边抹着眼角的泪水,一边用浸过水后的湿毛巾为儿子擦试着额角。
床上生病中的儿子脸色通红,就算吃了药也不见多好,柔兰不由得想起那个给儿子敷衍的看完病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大夫,还有这单薄破旧的棉被和四处露风的屋舍,她病重的麟儿今晚能挺得过来才怪。
候爷和那个狠毒的女人是存心要了她孩子的命吗?对不起麟儿,都怪娘亲没用,才累得你至此!
柔兰心里有些暗恨,又有一丝无奈,若是她的孩子今晚有个万一,她也不要活了,对不起,都是娘亲没用护不了你!
柳沁心见她如此,很生气,忍不住又想驳两句,沈春笙飞快地瞪了她一眼,看了看床上神色十分不好的大哥,又瞧了瞧哭得泪眼模糊的柔兰郡主,眼珠转了转,立刻转身佯装怒气地对柳沁心道:“大哥病得如此重,怎的屋里连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这天寒地冻的,屋里也冷清得不行。”
“二少爷,您……”
“心儿,你快去让赵管家拔两个手脚麻利的下人过来,那个给大哥看病的大夫让他今晚就在这里守着,还有,这屋里冷得跟冰窖似的,母亲和大哥该有的那些分例让他也备齐了送过来。”
“可是……”
沈春笙再次打断了这小丫头的话,一边对她眨眨眼睛,一边道:“好了,你赶快去,别磨磨蹭蹭的,赵管家若有凝问,你就说是父亲和娘亲吩咐的,大哥必竟是父亲的骨血,候府的嫡出大少爷,若是延误了大哥的病情,谁也担待不起!”
这样发作了一通后,柔兰因儿子病重的死寂眼神又燃起一丝希望,对上前安慰她、一脸好弟弟模样的沈春笙脸色好了不少。
不一会儿,那个原先给沈昭麟看病的大夫又回来了,这回他看病时的态度恭敬、用心了不少,随后,赵管家亲自送来了几个低眉顺眼的下人和屋里一些需用物品,并假模假样的跟柔兰和沈春笙负荆请罪,说是一时不察,府里的下人竟然如此大胆,背着他克扣原本供应给大夫人和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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