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记得当年在四院实习,给小子们包扎伤口,便是只破了一层皮,都要哭天抹泪地叫苦叫痛好长时间,这位伤重如此,面上居然看不出不妥。
想到此,秦亚茹的面色也不觉放柔了几分,低声道:“詹指挥使,你这里是不是受了重击?”
詹玉目光微闪,轻描淡写地道,“今天上午不小心撞了一下。”
“什么不小心,明明是白云生那厮下手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