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不用做事,娴娘含笑对太后说,”您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更适合他们?不必面对陛下的指责。”
太后说道:“你给哀家生个小孙孙就好了,罢了,罢了,哀家还没糊涂得同皇帝站在对立面,谁亲也没儿子亲,汝阳王王妃不是这么做的?”
娴娘笑而不语,皇帝对娴娘宠爱可以说很重,皇后又是贤惠的,总是将皇帝往娴娘身边推,皇后的好意皇帝领了,贵妃宠惯后宫。如此荣宠之下,娴娘一如既往保持着对皇后的敬重,始终记得皇后才是皇帝的发妻,她是宠妃,是天底下最贵重的妾。
如此过了两年,南诏公主来帝都,在宴会上,娴娘和皇后一左一右陪伴皇帝,皇后婉约端庄,和蔼可亲,贵妃冷艳无双。傲慢高傲,重臣大多悄悄打量贵妃绝美的冷艳。
当娴娘见到南诏公主的时候,她止不住笑了,皇帝好脾气的问道:“爱妃?”
”陛下,臣妾看南诏公主出落得真好看。”
“及不上爱妃。”
娴娘举起酒杯敬给皇帝,“您瞧,汝阳王殿下看得多专心。”
皇帝循着娴娘所言看去,汝阳王手中的酒撒了都毫无感觉,他很少见到汝阳王如此失态,转而看娴娘的美艳不可方物的笑颜,皇帝从未见过娴娘笑成这样,无论他给她什么赏赐,娴娘都没如此笑过。
这夜皇帝又同娴娘抵死缠绵,娴娘笑容一直不曾隐去,你以为你是汝阳王最后一个女人?你以为你能让汝阳王浪子回头?你是在他身边,但他心里有一颗永远无法消除的朱砂痣——宛如。
南诏公主长得同宛如一模一样,这实在是有趣极了,娴娘没有多做什么,眼看着贞娘同汝阳王不在那般的恩爱,眼看着贞娘忍受着丈夫的移情别恋,眼看着一切的发生。
当汝阳王同南诏公主被发现在一处时,贞娘的心碎了,太后对贞娘说:”你一向善解人意,却没管好汝阳王,同他苟合的人是南诏公主,你让哀家如何同南诏皇帝说?”
“臣妇该死。”贞娘跪倒请罪,皇帝面色凝重,“事到如今,朕不能废了汝阳王王妃,母后···”
“这恶人哀家来做,南诏公主赐婚给汝阳王做次妃,赐号为相次妃,赵孟氏一向深明大义,又是最慈悲的人,料想不会给南诏哦公主委屈了。”
皇帝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反复叮嘱贞娘不得亏待南诏公主,贞娘是继室,南诏公主却是一国的公主,是得陛下赐号的次妃,贞娘不见得比她高多少,汝阳王爱南诏公主跟心肝宝贝一样,贞娘尝到了当年汝阳王宠她的时候,别的女子心中的凄苦,身在福中感觉不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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