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面装的是大少爷的骨灰,二少爷不许下葬,天天就那么抱着,老爷也没办法只好由着他了。”
两个佣人的悄悄话全被门外的人听了去。为什么每个人都说我是疯子,管家佣人,医生甚至连父亲都认为我疯了,可我明明就没疯。听同一首歌,那是因为那首歌很好听,抱着骨灰盒,有些人的确会把亲人的骨灰供奉在家里,我这里做有什么不对吗?
实际上裴羽现在的行为举止是有些怪异,他自己倒不觉得什么,可是外人就不那么看了,比如说现在,抱着骨灰盒在门外偷听别人议论自己。
裴羽低头看了看怀里那个简洁精致,没有任何花纹的红木骨灰盒,分量很重,沉颠颠的。
“小羽,你在这儿干吗?”
裴羽抬起头,嘉海正大步的走过来,温柔的将他搂进怀里,“穿这么点就出来,冻坏了怎么办?”
“我不冷!”
“先回屋吧。”
裴羽点了点头,跟着他回了房间。上…床躺好后嘉海把骨灰盒接过来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帮他掩了掩被角。裴羽想了想问道,“嘉海,你也觉得我是疯子吗?”
“谁说的,你才不是疯子呢。”
的确不是疯子,在嘉海看来现在的裴羽才是最正常的,他会哭,会伤心,不在像以前那样心狠,不在像以前那样绝情,也不在掩饰自己任何的心思和表情。
那天从事故现场回来后,裴羽就呆了,整整七八天都没有说过话,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床上,不吃不喝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嘉海自做主张为他打了营养针,怕是那时他会随着袁嘉升一起去了。
直到后来看见袁嘉升的骨灰,裴羽才有了反应。时至今日嘉海依旧清晰的记得那天的情景,裴羽紧紧的抱着骨灰盒,只说了一句话,“我不恨你了!”然后就无声的流着泪,两眼茫然一片什么也没有。
就这样抱着那个骨灰盒整整哭了一个多月,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好象要把那几年的眼泪全补回来一样,谁劝也不好使。每每想起那副画面嘉海都会觉得很心疼很心疼。
那之后裴羽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偶尔抱着骨灰盒默默的流着泪,要不就一遍又一遍的听着那首歌,或者拿着一把带血的弹簧刀翻来覆去的看,又或者对着一片枯树叶子发呆,不肯去公司,甚至不肯走出袁家大院。
袁振豪无奈只能把妻子安顿在国外,然后回国暂时接管了公司的事物。嘉海得到了这个义父的肯定后也在公司接任的高职,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回家照顾裴羽。
“那为什么他们都说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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