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个月加起来,恰好是一斤黄金!
而一斤黄金按照当时的市场价是六千三百五十钱左右。
一万钱能买好几十亩良田呢,咋能不让人吃惊呢?
吕公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来似的,立刻起身相迎,满脸堆笑,非常欢喜的将他引到上座,这种礼遇,乃是上宾的最高礼遇。
王县令虽然心中愤怒,但表面还得忍着,望着跟他齐头并坐的刘邦,他的眼眸里有熊熊火焰在燃烧,对着吕公说道:“您是有所不知啊,这刘季以向最是爱说大话,他根本就没有一万钱,却在这里胡乱吹嘘!这种人是不能相信的!”
吕公含笑不语,只是点点头而已,接过刘邦的敬酒,一饮而尽。
刘邦挑起一颗盐花生,笑眯眯的放进嘴里,边吃边跟同桌的相熟敬酒,推杯换盏,杯杯见底,喝得是酣畅淋漓。
“吕公,这酒都敬到第三圈,这第一杯酒麽,我刘季仍然先敬你!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刘邦微醺,眯着眼睛,大笑说道。
“好!哈哈!今个老夫甚是高兴!与刘季你甚是投缘!这样吧,等宾客散去,老夫还有些事情相商!你姑且留下!”吕公趁着酒劲,含笑说道。
刘邦比起在场的每个人,身份地位都不如,但他依然是镇定自若,高谈论阔,是滔滔不绝啊!
吕公最喜欢他这种旁若无人,横扫天下的气势,就是俗话说的厚脸皮,晕啊,他兜里一文钱都没有,居然敢张扬说贺礼一万钱,这种勇气,这种魄力,这种厚黑的脸皮,谁人能及呢?
最最要这家伙还自来熟,跟谁都自来熟,从来没见过吕公,但搞得好像两人就是亲父子俩似的。
刘邦心里虽然疑惑,但光看吕公的眼神,就知道有好事等着自己,虽然推杯换盏,在喝着酒,但心里跟明镜似的,就等着宾客散去,好戏开锣啦!
王县令有很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吕公对刘邦很不一般,没听说他们以前有啥交情啊?
萧何一直很留心观察局势,暗叹,罢了,此番刘季恐怕要得势,想想,心下不禁黯然,只怕此生跟稚儿无缘。
但刘季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诚心想帮助的人,看吕公的模样,竟似很中意刘季?
若真是如此,那他萧何也只能放手,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只能将这种感觉,深深的埋在心底!
他倒是对那个坐在侧席,默默无闻的青衣男子,很是好奇,以往似乎没见过沛县有此等人物?
稍显单薄的身形,却能令周围的,所有人黯然失色。
那种淡漠清秀的气质,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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