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朕如此信任他!”
说着竟有些怒气。
云晓眸子微微眯起,秦瑜已经一把将她捏起自己下巴的手攒在了手心。
“你出此毒谋,让他与自己的女儿自相残杀,导致他身死,难道这与你没半分干系!”云晓一把抽掉被他我住的手。
“哼,为了这天下,让他牺牲一点又如何!难道他身为我秦国将领连这点都做不到吗?”秦瑜复又道。
走火入魔!不可理喻!
云晓心中暗道。
这或许才是他的真面目,再没有昔日初见之时面目柔和,平易近人!
“好吧。来人,将酒呈上来!”云晓平复了下心绪。
云晓的余光瞄向秦瑜,但见他的身形几乎不可闻的微微一战。
片刻,便有一侍女取了一银质酒壶过来,云晓亲自取过,便用一旁准备好的银质酒杯满满斟了一杯。
“恩。”云晓微笑着将酒杯递到面前男子的身前。
秦瑜瞧着这一张没好的面容,灿若朝霞,没有半分毒念,渐渐有些疑惑,随即如往常般优雅的取过酒杯,指腹滑过温润的杯身,是纯银的质感。
银子可鉴毒,而面前的酒清澈无端。
倒真是被她摆了一道,他自是不信司徒烟烟会忍心毒死他的。
随即微启薄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是夷疆国的酒?倒是与我大秦有不小的差异。”秦瑜微微诧异。
“陛下可真是淡定,能如此赴死表情淡然者果真是天下奇人……”云晓抿唇而笑。
“嘶…。你……”秦瑜当即摸着肚子,额头脊背冷汗连连,又将目光像那银杯看起,这怎么可能?
“此毒名为金蚕蛊。聚深山老林之毒蛇,采荒野坟地之肥蜈蚣,取百年瘴气之毒蛤蟆而成,练成一物,是为金蚕,最是有灵性,其乃天下剧毒所成配合我夷疆秘法,毒致极致,却又不显,故银杯不显。”云晓瞧着已经开始痛的捶胸的男子道。
而秦瑜则闻之色变,高贵淡雅如他,想想自己将这些个东西吃了进去又觉得恶心。
“陛下切莫嫌弃它脏,因着它又最是喜爱洁净,极难养活。”云晓又道。
片刻又补了一句:“难道不和陛下是一模一样的吗?”
秦瑜指着她的手颤颤巍巍,此乃平生未经历之痛苦,一口血当即喷了出来!
云晓当即多开,生怕那血滴蘸上自己似的。
秦瑜瞧在眼里,越发的不甘。
而实则不然,只因此毒实在剧烈,若是蘸上了,想要解,便没那么轻松容易了,故云晓有此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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