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在乎所朝拜的天子是否已改换了模样。
炎家小狐初长成,看来,他和曲芸柘有的斗了。
26。
曲芸瑷夹了块酱鸭放到我碗里,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老实说,你是不是得罪了皇兄,才连夜翘家的。”
“咳咳咳……”不要再吃饭的时候谈论这种话题好不好,差点噎死我。我连忙狂灌茶水顺气儿,哀怨的瞥了他一 眼,“absolutely not。都说过人家是来执行任务的嘛 !”
“那干吗要拖上我啊?要是想找靠山你就大错特错了。”
切,找靠山也轮不到你阿,你充其量也就一人质。“地球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天真无邪,不懈世事的娇弱美少年。出门远行,自然要找像你这样一个江湖阅历丰富,为人行侠仗义的贵人相助啦。”强忍住恶心,继续笑的春花灿烂。
“您就是那盏,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红灯;迷雾中,引导盲人不断向前的导盲犬。”才怪,谁不知道你自小生长在深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己不被拐卖就不错了。
“瑷瑷啊 ,离开了你我该怎么活?”当然是喝香槟,吃鱼子酱的过日子喽!
“那也不用卷走我家所有银票啊?”
姐姐,我后半辈子可要靠这些钱过活的啊,当然是有多少拿多少喽。要不是体力有限,藏宝阁都给你搬空了。
“还不是你皇兄抠门,推说最近国库空虚,丢给我几串铜钱就把我撵出来了。可怜的我在夜深露重的黑夜中瑟瑟发抖,连外套都没捞着带一件。”
“是么,倒真不像是皇兄的风格。”曲芸瑷柳眉轻挑,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问,“你这么记得催我上路,该不是那晚发生了什么故事吧!”
轰!那晚!!!!!!一时间,被刻意忽略的种种回忆冲破重重封锁,呼啸而来,酸甜苦痛齐涌心头。忧愁的毒从心头慢慢渗出来,在体内一圈一圈的缭绕徘徊。我哀怨的轻叹了声,缓缓地仰起头,望着远处黛色的群山,流下两行,晶莹的,鼻血。
“夜夜,你怎么啦,怎么流鼻血了?!”芸瑷大惊,立刻送上质地优良的白丝绢堵住大有泛滥之势的鼻血。
“没什么,”我拽过白丝绢堵住鼻孔,单手指天,“快看,释加牟尼穿短裙。”
“啊?”某人大脑当机中,下意识的抬头望去。趁着他失神的0。02秒,我飞快的将染血的手帕毁尸灭迹,点穴止血,转眼又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帅哥。
“你耍我?!”
“非也非也。海市蜃楼,转瞬即逝。下次有机会在一起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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