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却还是在一旁赞叹:“‘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有如此美景作陪,难怪做个闲人也认了!不,是一定要做回闲人啊!”
我撇她一眼:“行了,知道你爱苏东坡,怎么刚才对着东坡肉,不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啊?”
胤禩在旁看着这姐儿俩首次用文绉绉的语言吵架,突然恍然大悟:是了,是了!想来江南水乡地灵人杰,这自家福晋受了传染,所以说话偶尔也经过大脑了!不错,看来为了去除她身上那一堆傻气,一定要多住些时日再回去。
由
坐在苏州织造府中,某人已经浑身不自在。男人们不知道为什么总有那么多话说,一见面就开始关起书房门来聊不停。我在别人家里,端着福晋架子喝茶摆谱,腰上酸疼的不行。
李煦夫人陪在旁边,也看出面前人的不自在,笑着用一口南韵幽幽的苏州腔问道:“福晋可愿到花园走走?”
“恩,好好。有劳夫人带路。”去花园转总比在这里磨屁股强。
走到院子的南侧,就看到果然是‘环顾卉树森,浓绿弥众象’,不同于紫禁城里的大气磅礴,这院子中的景致小巧、自由、精致、淡雅,桃树、玉李也被修剪得可爱精巧。恍惚听到有人在唱《牡丹亭》中的《惊梦》一出,不解的看向织造夫人:“这是……?”
“是家中戏子在练习,福晋可有兴趣听一听?”夫人在阳光下明媚一笑,我有点儿晃花眼了都——这垂珠步摇,花钿明珰穿在江南女子身上是秀丽啊。
“呵呵,今日来的过急,一会儿还要赶回杭州。如有机会,改日一定聆听。”我对汤显祖老先生创作的昆曲真没兴趣,有时间听它还不如听卡奇社的《游园惊梦》呢,指着花园中的一片田地:“这绿荫郭外,山村人家,有趣!点缀在花园其中,稻香浓浓,把酒临风,妙得紧!到底还是李大人会享受!”
李夫人也是一乐:“这是老爷亲自耕作的红梗稻米,果然为的一份雅趣,亦为琢磨如何提高那稻米产量。”
我闻闻周围并无异味,有点儿不解:“可是用过肥料?”
抿嘴儿笑笑:“用了鸡毛、猪毛,和北方的肥料有些区别。”
“哦,原来如此!”想起欧洲这时候应该用的是三圃式轮作,又转身问人家:“那这江南土地年年种植,肥力可还好?”
“也是种完一拨,就换块地方。”
点点头,“其实可以尝试水旱轮作,跟种稻米的同一块土地上再种上少于一半的谷物、豆类,这样有力于抓牢田里的肥料,不至于流失。”
“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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