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言重了。'她望向那块牌匾,示意身后的人来接收牌匾。
'礼咱家已经替皇上送到了,这就回去复命了。'陈安福对她微微一弯身。
'公公路上小心。'她目送他上了马车。
心里有些乱,她转身走回学院,不知道皇帝这举动是什么意思?
那些古装宫廷剧不是白看的,皇帝不会白白讨好人的。摇了摇头,她不愿再多想什么。
宫廷实在是太复杂了,而她不喜欢过分复杂的事物。
回到开会的松显居,她揪开了那红布。
天下第一学。
'好字。'一个夫子惊叹。
苍劲有力,寒寻风也看出来了,好歹父亲也喜欢书法,她也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能分辨得好与不好。
看看落款,她淡淡一笑,当今皇帝的字,就算不好也得说好吧。
'这牌匾就挂在学院的大门前吧。'她淡淡吩咐着。
'是。'两个青衣男子进来小心将牌匾抬了出去。
'姑娘,晋王爷说过会给学院订做一块牌匾的。'学院的总管——萧亦月淡淡提醒着:'现在怎么办?'
'那只好告诉他,让人雕刻一块大石碑好了。'她耸着肩道。
'属下这就去跟晋王爷说。'萧亦月转身离开。
看看这些夫子,她挥了挥手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麻烦各位回去写一份校规的大概,明天再讨论。'
夫子纷纷跟她道别,没一会儿人就走光了。
拿起雨伞,她也回东院了。
冲着皇帝这五个字,天下第一学。第二天,就又有人来报名了,这次连朝中官员的子女也有了。
有钱人家嘛,当然是按轨距办事了。
现在,哈佛学院的靠山可是很大的哦。
这样的情况,寒寻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她办这义学,说来还真的只是想找些事情来做兼打发时间而已。可不知怎么的,现在好像整个焉天皇朝都知道了。
好事吗?
有时候,太出名也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有时候事情也不是她能控制的。现在,走一步算一步吧。
忙着,三天也就过去了。
这天,寒寻风没有到前面去,等着那两人呢。
天空很灰,温度越来越底,综合过去在加拿大住了将近12年的经验,她知道就快下雪了。
房间里很温暖,放了火盆,所以她也就只穿着平时的青白色长袍子。
房间分两部分,书房与卧室。书房在外,卧室在内,即使平时有人来了也看不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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