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公子这么多天来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拼命喝酒。自从早上上朝回来后,就一直服药,直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谢芳菲看着谢成说:“将府里所有的五石散全部销毁,这个东西有毒,吃多了是会出人命的!你们也任由他这样作践自己?”见谢成还站在那里,大喝一声:“还不快去,他如果要责罚你们,统统由我来承担!”谢成才找人一同去了。
谢芳菲打来冷水,先是全身帮他擦拭了一遍,接着又用冷水敷在他的脸上。谢脁微微的呻吟了一下。谢芳菲怕他体弱受寒,又换了一盆温水敷在他的额头上。就这样不断的敷了大半个时辰,谢脁才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来。
谢芳菲指着自己问:“你现在知道我是谁?”谢脁无力的点点头,说:“知道,是芳菲。”谢芳菲说:“很好。现在起来把这碗药给喝了。”谢脁果然在谢芳菲的扶持下喝了药。只是眼神仍然不甚清明,过了一会儿,在药力的作用下,慢慢的入睡了。
谢芳菲安顿好谢脁,对谢成说:“谢总管,今天晚上就劳烦您好好看护着他。明天我再过来。”和左云一起出了谢府。谢芳菲叹气的说:“他什么不好发泄,为什么拿自己来开玩笑?也太不珍惜自己了。像他这种世家子弟经历的苦难太少,一有事情只会往死里钻牛角尖。殊不知就算是老天明天就要塌下来,今天也照样得吃饭睡觉啊。”
左云在她身边沉默不语,突然说:“那是因为他已经不想活了。”
“哦?你说的是谢脁?”谢芳菲站住了问,然后又想想说:“别人应不应该继续活下去我说不好。毕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可是我要说的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天大的事十年八年后就没有那么不能承受了。”俩人一路无话回到甘露禅寺。
第二天一大早就让陶弘景派人给催醒。谢芳菲半梦半醒的问他:“大师,一大早的就把我请来到底什么事?您老人家不知道夏日炎炎正好眠吗!”陶弘景百思不得其解的说:“我昨天按照你的药单制药,可是结果却是这个样子!”旁边是一团稀泥似的东西。谢芳菲看了一眼说:“哦,你还没有将药给提炼出来啊!”陶弘景问:“这种半泥不水的东西怎么能制成丹药?”谢芳菲抬头奇怪的看了看他说:“我没有说要制成丹药啊,我本来就只要这些液状的东西。”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