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坑爹的代表啊!
晏彬揉揉眉心,有点头疼,“她现在可是晏辰晖的妃子,你……”
乔璧暄略略扬眉,抬手转着酒杯,笑得很是古怪,“晏辰晖啊,他现在恐怕是巴不得我闹出什么事呢,您说,我是不是不应该让他失望?”
“先帝在时,天下不稳,是本王一手扶持了这晏氏江山,可如今皇上大了,就想拿走现成的锦绣河山,”晏彬负手看向空中,嗤笑一声,“哪有这么好的事?”
“谁让您当初不自己做皇帝?”乔璧暄闲闲的说:“晏辰晖有野心,当然不想只做个傀儡了。”
“皇帝?做皇帝有什么好的?”晏彬想到了什么,扯了扯唇角,“我现在做个摄政王,可比皇帝舒坦多了。”
乔璧暄很是赞同的点点头,指尖一动,酒杯就碎成了粉末,“是啊,做皇帝一点意思都没有,可是……”
晏彬低声接上他的话,“可是有的路一旦走了,就再也回不来头了,争也是争,不争也是争,回头……大概只有死路一条。”
乔璧暄眼眸一动,轻声自语,“这局……谁能解?”
清华宫。
半月躺在床上,看着卫伊,眼泪止都止不住,“小姐,不,娘娘,奴婢听沉珂说了所有的事,您为了奴婢……值得吗?”
“有多少人做事前会仔细研究一下值不值得?”卫伊摆摆手,“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卫伊想,她要真这么有水平,就不会冲上去推开老大她们,也不会被车撞,更不会在这做什么娘娘了……
所以说,人哪,有时候真是性格决定命运,不该你的怎么都碰不上,该你的怎么都躲不掉。
半月愣愣的看着她,半响才喃喃道:“您是不同的,与奴婢从小见过的人都不同……”
卫伊却摇摇头,笑道:“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吗?”
半月被逗笑了,边笑边哭,暗暗说,我的小姐,是心不同啊……
走出门的时候,卫伊的鼻子也有点酸,其实她明白半月的意思,可她就觉得这姑娘怎么这么傻啊,受她连累被一顿毒打,到头来还谢她,还感动成这样……这让她既内疚又心酸啊。
可这大概就是时代的局限与悲哀吧……
“喂,如果我再不出声,你是不是就要哭了?”
卫伊还在闹情绪呢,就听到了乔璧暄的声音,她没好气的冲回去:“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乔璧暄扔下一根树枝,跟她胡扯,“因为我含冤而死啊。”
卫伊“噗”地喷笑,揉揉眼睛,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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