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保重自己。”
乔璧暄撇唇,不乐意的道:“总是这副表情这番话,我都看腻了听腻了!”
“这……”秦奉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门外又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端着药碗走进来,扶起秦奉,没好气的说:“任性的小公子,不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还在这欺负人!”
乔璧暄轻飘飘的说:“就算我这副样子,一样能取你的命。”
秦堰故作害怕,随即拉着一张脸,“从小就这副德行,我的小公子哟,您都多大了?刚刚秦悦还在为您掉眼泪呢,要我说啊,您就是自作自受!”
“声音轻点。”乔璧暄看了看卫伊,见她没醒才松了口气。
“要我说,这位姑娘也算有情有义,之前死拉着您的手不放……”秦堰叹了口气,“我对她用了助眠的药才让她睡过去,一时半会醒不了。”
乔璧暄微微抿唇,笑了笑,就道:“晏辰晖必然已经回到宫里,你安排人先把她送回宫,免得晏辰晖发现起疑。”
“把她送回去可以,但您暂时可不能乱动,”秦堰道:“否则……属下就让人去告诉摄政王了。”
乔璧暄颇为无语,“我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