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并非不明白您有苦衷,她只是不明白您有什么苦衷,所以……她才那么痛苦。”
太后眼眶微红,却忽然问她:“你还记得段国公夫人寿宴后,锦阳遇到的那场刺杀吗?”
卫伊一惊,点了点头。
“哀家那时候不追查下去,如今也是一样的道理,因为不能!”太后冷笑一声,略略讽刺道:“力压摄政王,又镇压皇上,垂帘听政,外面都说哀家厉害,可他们懂什么?只知道溜须拍马,又有几人能看清其中内情?”
卫伊哑然,这些事情已经涉及到了皇室□□,虽说她也知晓一二,但也仅仅是一二罢了。
太后却蓦地轻叹一声,笑道:“哀家也是糊涂了,跟你说这些你又不懂。”
“虽然不懂,琉衣却愿做倾听之人,只希望您能别再烦心,伤了身体。”
太后又叹气,“你这孩子……难道就不怪哀家当日对你冷言相向吗?”
她说的自然就是寿宴那日晚上,看到卫伊与乔璧暄掉下摘星楼,一时忍不住质问卫伊的事情。
卫伊连忙摇摇头,“琉衣岂敢怪您?您是长辈,乔璧暄又是您疼爱的后辈,换了谁都会受不了的……”
再者,其实当日卫伊也是懵了,根本没在意太后的冷言冷语。
太后笑了笑,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言。
卫伊又在未央宫又陪了太后许久,方才离开。
刘嬷嬷送走卫伊,又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子。
太后此时脸上已没了笑容,反而尽是苦涩,喃喃道:“琉衣这孩子……哀家真是很担心。”
刘嬷嬷愣了下,“太后,恕奴婢愚钝。”
“哀家是过来人,嬷嬷,你可有看到那晚琉衣看着阿暄的眼神?还有,以阿暄的性情,怎会去救皇上的妃嫔啊?”
刘嬷嬷霎时出了一身冷汗,慌乱道:“您……您是说……不会的,太后,会不会是您太敏感了?”
“哀家也希望是另有隐情,否则……”太后捂着眼睛,死死捏着桌角,“否则这真是要哀家的命啊!”
刘嬷嬷心中一片凄凉,太后恐是怕……旧事重演,悲剧延续吧!不,老天不会如此残忍的……刘嬷嬷闭着眼睛,默默念叨着,万望太后多年心血,莫要毁之一旦!
出了未央宫,卫伊倒是没多想什么,而是吩咐半月去天牢一趟,自己则去了御书房找晏辰晖。
翌日,凤仪宫。
薛采毓最近一直很低调,就算紧闭过去了,也很少出门。
但这次很奇怪,因为皇后传召她来此,说是要看一出好戏。
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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