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晏辰晖早有准备,都被这答案说得懵了。
冷笑一声,晏辰晖不岔的开口,“母后要找借口起码也得找个像样点的,那传旨之人可是乔璧暄的护卫,您偏帮乔璧暄也就罢了,何必糊弄朕?”
太后蹙眉,刚要发话,却被乔璧暄抢了先,“确实是我命人向太后讨了旨意,皇上可是来问罪的?”
晏辰晖气道:“朕当然是来问罪的!刚醒来就胡闹,还拉上太后,乔璧暄,你不要太猖狂了!”
“猖狂?”乔璧暄细细品味着这两个字,噗嗤一笑,颇为讽刺,“皇上过奖了,我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晏辰晖一怔,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可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太后就淡淡道:“阿暄不过刚刚醒来,重伤未愈,皇上就急匆匆的来问罪,未免有失气度,何况懿旨是哀家下的,莫非你是要治哀家的罪不成?”
“儿臣不敢,只是那二人罪名已定,还请母后给儿臣一个不行刑的理由!”晏辰晖皱眉道。
“皇上,算起来,荣郡王属三代皇亲,还是你的堂兄弟,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要他的命,实在过了点,”太后沉吟道:“哀家当年曽受荣郡王父辈之恩,不忍见他如此下场,你何不网开一面?”
晏辰晖摇头,愤愤道:“荣郡王与朕妃嫔私通,实乃朕之耻辱,决不能饶他!”
“杀人固可释愤,但荣郡王毕竟身份不同……诸皇亲势力繁杂,却一脉相连,皇上此举,虽得一时痛快,恐后患无穷!”
太后面容沉肃,言辞句句在理,晏辰晖听得怔住,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乔璧暄看了看太后,眉眼弯了弯,微微笑了起来。
太后无奈的瞥他一眼,不着痕迹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开口。
晏辰晖沉思许久,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面,良久,才淡淡说了一句:“那依母后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参加寿宴,太晚了,泪奔……
☆、争执:寸步不让?
“此事既要顾虑诸皇亲,又不能令皇上失了颜面,”太后微微蹙眉,提议道:“冯答应可以赐死,而荣郡王……且饶他性命,将之贬为庶民,如此岂非两全?”
晏辰晖一挑眉,神色颇为复杂,沉声道:“母后此言虽有理,朕却还是想问,为何您先前不说?”
顿了顿,他冷笑道:“还是说,您此前根本不关心这些事,如今据理力争,只是为了帮乔璧暄?”
太后淡淡道:“若是皇上觉得在理,便如此处置二人好了,至于其他,又何必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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