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做到的?教我好不好?”
只见男人笑得灿烂,抚摸孩子小头的他,跟得到了全世界一样幸福。他常常偷瞧坐在台阶上支头看着他表演的女人,便表演得更为卖力了。
涩芷却故意忽略跟他偶尔相触的目光,重重复复地在想:刚刚他那样翻跟斗,怎么面具都不掉下来?不知道他的脸到底伤成什么样?
日子就在这种和谐中缓缓流逝,居然谁也没有急着去改变什么、捅破什么或要求什么。让大家对彼此的存在都成为了习惯和必然。
不过对于已经五岁了的允诺来说,根本没差:“火药准备好了没?”他还是跟从前一样任性跋扈。
“少爷,您要火药干嘛?”一个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