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七尺男儿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一直以来,他想要的不都只是她能过得好、开心吗?一切已成定局,他永无重拥伊人的可能,又何必再执着,害了旁人也苦了自己?
世事弄人,命不由己。罢了吧,成全吧。长长的叹息中,李瑁扬起了头,逆光的双眸内泪光盈盈。
卧房梳妆镜前,韦瑶晴换上了常服,发髻也已松开。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那原本淡然娇好的面容染上了几分怅惘。正在为她梳理头发的夕云也是神色怔怔,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夕云,你怎么了?”发现身后人的不对劲,韦瑶晴担心地问到。
夕云愣了一下,欲言又止,摇了摇头:“奴婢没事。”
对夕云,韦瑶晴不敢说是了如指掌,这话仍是瞒不过她的。“如果不是有心事,怎么今晚梳头梳得如此心不在焉呢?”
夕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搪塞过去。毕竟没必要为了外人的事疏离了自己与韦瑶晴的情分。打定了主意,夕云便是振作了精神,专心给韦瑶晴梳起了头,随口编了个理由:“奴婢只是犯困了,嘿嘿。”
感受到夕云的犹豫,听出她话中的隐瞒,又思及今夜种种,韦瑶晴颇为感慨地叹息道:“夕云,你我主仆十几年,我以为我们早已情同姐妹,不曾想也会有如此生疏的一天。”
被韦瑶晴这种伤感无奈的语气吓着了,夕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赶紧解释道:“小姐误会了,奴婢不是有心隐瞒……奴婢只是怕问出口,会教小姐不高兴,甚至会给小姐带来麻烦。”
听得这话,韦瑶晴顿时明白了夕云的心结所在。她伸出手摸索着,夕云会意地连忙伸出了自己的手。韦瑶晴握住后站了起来,面对着她,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想问花语那件事?”
夕云又是一愣,继而觉得被韦瑶晴一语中的也在情理之中。即是坦白了:“什么事都瞒不过小姐。奴婢看到您对花语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这件事一点都不惊讶,觉得有些纳闷。但是其中牵涉甚广,奴婢不敢贸然多嘴。”
韦瑶晴很感动。这就是她信任、喜欢夕云的原因。夕云性子偏急,有时候又心口相通地有些无遮无拦,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绝不会犯糊涂,而且会时时事事以她为先。就如这件事,她也知王府不比自家闺阁,怕隔墙有耳害了自己,才会诸多顾虑。
“其实早在御花园碰到花语的时候,我就猜到她可能是贵妃娘娘的人了。所以才会将那支贵重的簪子送与她。”
“一个刚刚入宫的小宫女突然有了那么名贵的东西,就算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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