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男子遇到这种事都会介意,妾身是怕节外生枝才不敢相告。”韦瑶晴这才了解到是自己小人之心了,李瑁的胸怀非寻常男子可比。
又是那小子!他非但总是擅自地违背自己的命令,这次居然还……李瑁皱了皱眉,有些恨恨地说道:“回去后我得好好管教管教他,平时太纵着他了。”
韦瑶晴忙抬起头来劝阻道:“王爷不可。如果因为妾身而罚了徊文,妾身岂不成了恶主了?”
李瑁转怒为笑,轻轻刮了一下怀中人的鼻子,“你连毒妇之名都不惧,这恶主的声名又算得了什么?”
“自然是不同的。”韦瑶晴重新靠着李瑁,强调说:“成全馥儿与张大侠是情义之所在,旁人的闲言全无所谓。若是连累了徊文受罚,又从而担上了恶主之名岂不是枉然?王爷不担心父皇下旨以妒悍之由要你休妻么?”
韦瑶晴说得严重了。李瑁收紧了拥抱:“得妻如尔,夫复何求?便是父皇下再多的圣旨,我也只会守着你一个。”
“王爷……”
这么动听的话李瑁还是第一次说,韦瑶晴竟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只再一次仰头对向了李瑁。她想,如果自己可以看见该有多好。她好想亲眼看一看李瑁的脸,看一看这个令她一颗心轻易便可被融化的男子。
李瑁也看着她,笑得灿烂又温柔。他将她左侧一缕发丝捋到了耳后,轻抚着她的脸,在她额上印上了深深一吻,圈了她整个人在怀中,清香袭面。半月的冷战只教相思更重,好在都过去了。他再也不会放开她,这余生的爱与宠都将只为她而存在。今后的李瑁,是因眼前这名女子才活得有意义。
等闲时光最易过。漫天雪白于不知不觉间轮回成了春暖花开。经过一段时间的诊治,韦瑶晴的眼睛已大有起色。离开让她深觉沉重的长安出来散散心,对她的眼疾定是有益。正是出于这样的考量,李瑁带着她来到了洛阳。夕云与徊文自然是跟着来了。同行的还有当初替韦瑶晴治眼疾的郎中。她虽不需要再服用那些难以入口的良药,外用的药物还需每日换新。
四月的洛阳春意融融,群芳似锦。天气渐渐回暖,大街小巷的女子不分年龄家世,都换上了自己认为最美的衣裳,或闺阁嫣然谈笑,或三三两两结伴去挑选衷爱的胭脂水粉。都道花儿俏,人比花更娇。
韦瑶晴身上的春装亦是新制的。淡白色细纱广袖凌云对襟上裳,恰到好处地配着一袭蛾黄与素白相间的拖地百褶宫锻裙。上面缀绣着盛放的蔷薇朵朵,与她发髻上的蔷薇镂空雕花碧玉簪相衬,简约不失尊贵,尊贵又不致奢华。看着她脸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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