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叫声非礼听听?”
理智终于飞了,乌溪一把拉下他的脖子,将混蛋的笑声堵了回去。
世间总有那么些事,叫人若干年后回忆起来都刻骨铭心,大悲者如生离死别,大喜者如芙蓉暖帐。梦中流连很多年的场景突然成真,那人的体温清香都萦绕周围,怀里充充实实的,然而又忽悠觉得不真实起来。
王爷自然算是风月老手,又有耐性,床下花言巧语的功夫、床上磨豆腐哄人的功夫可都是流的,又碰上这么个雏儿,便愈加好性地想叫他好好舒服。
乌溪觉得隐隐地不对,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脑子里一团浆糊地忍他施为,直到景七四处火的手伸到他身后,顺着他的脊椎骨揉揉捏捏地往下走。他再不明白,这时也明白。有些难耐地挣动下,抬起眼却正好瞧见景七的目光——那人的眼神说不出的柔和,偏柔和里又带些被情/欲燃起来的幽深。
他觉得景七此时此刻,眼睛里终于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抛到一边,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便觉得怎么样都行——哪怕现在就为他死,也无怨无悔。
于是轻轻地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他异常幸福的笑,却叫景七微微愣了片刻。景七忽然住手,他想,如果真的么一路做下去,等小毒物知道自己是安什么心,不叫他恨死自己么?依这人那么激烈又认死理的性子,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有回转的余地?
景七的经验是,万事都要给自己留条退路,否则将来可有的要倒霉,要是死之殉国什么的也就算,若是偏偏剩口气,可再到哪去找这么个人?电光石火间他便微微皱眉,做个决定——
想象中的刺痛没有来,乌溪却觉得覆在自己身上的身体略微离开了一会,随即,灼热的**慢慢地被温暖紧致包裹,他猛地睁开眼:“……”
景七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声音有些打颤:“先别动,……先别动。”
他死死地咬住牙,慢慢地坐下去,钝痛便如同骨肉遭到凌迟一样,从未有人敢叫南宁王做种事,他原本是按着乌溪,却慢慢变成靠他支撑着自己。
疼得紧,忽地手肘软,扑到乌溪身上,两人同时闷哼声,乌溪忙伸手接住他,只觉这人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地打着颤,心里竟不出是什么滋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