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以前也发生过,醉从来不会告诉他这种“小事”。当然,属于醉统管的暗行使和监察使也不会违背他的意愿上报。
秦御史抬起首,小心觑视着他的神色,似乎稍稍放心了些,立刻回首怒骂道:“孽子!还不快进来请罪!!”
帝无极的眸光微寒,扫了一眼面带微笑闲闲看戏的宫琛和吏部尚书。两人立刻正色,抿直了嘴唇,严肃无比。
一个身着破烂单衣、处处鞭伤的年轻男子从门外狼狈地爬进来,重重地叩着首。
“你犯了什么罪?”
皇帝陛下的话冷如寒风。
年轻男子哆哆嗦嗦道:“罪臣冒犯天颜……”
帝无极扬起眉。
秦御史眼观六路,立刻打断了儿子的自白:“圣上,这孽子虽素行不良,却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只是,六个月前,他和几个狐朋狗友在肃州遇见一行四人,见那四人生得俊俏,便起了贼心,上前戏弄……”
帝无极的眸光愈来愈寒,秦御史的声音也愈来愈低。在那寒气逼人的视线的震慑下,他最终不敢再说话,低着头涕泣交加,一付可怜相。
帝无极望向那年轻人,莫测高深地道:“你戏弄了什么人?”
年轻人伏低身体,整个趴在了地上,颤抖着道:“罪臣……罪臣看其中一人,最是笑意吟吟,又最是傲慢优雅……”
惹上最不该惹的人,留了条性命也算是万幸了。帝无极瞥瞥底下神色各异的四位爱臣:“众爱卿以为如何?”
宫琛清清嗓子,道:“既是冒犯了清宁陛下,还是将人犯都捆了,交给溪豫发落为好。”
秦御史浑身一僵,哭喊起来:“陛下!怜微臣六千余岁,膝下只这一子……求陛下给臣留一条血脉吧!微臣多年为国辛劳,疏忽了教养,才让他犯下这等罪过!都是微臣的过错!微臣愿以这条老命给他抵罪!”
帝无极执起朱砂笔,仍然面无表情。这老头分明是趁着醉在宫里,才来请罪求情的。他若是不允,恐怕还会闹到醉跟前去。醉本便不在乎这种事,又看他哭得哀切,定会劝他饶了他们。如此精明,平日却装糊涂,任着闲差,左右逢迎,真是可惜了。“爱卿在潜心阁编书撰书多年,也确实劳累了。罢了,就给你调个官职,让你多些时间教教子罢。邵爱卿,修个折子,让秦爱卿入学士阁任常事御史。”现有的常事御史都过于年轻了些,官场上的事情,还是需要一只老狐狸来指点指点。
“臣领旨。”吏部尚书行礼。
秦御史拿袖子抹了一把泪:“陛下圣明!”
“至于你。”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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