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焉则立时按住了他,低声道:“莫要节外生枝。”
那青年本是要去见一见京瑄;但听了司焉这话,终于也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无奈苦笑了一声,两人又将其余的事情说了一遍,一直到最后没有了别的要说的话,他才终于起身拱手道:“那么今日便说到这里,司焉大人,这些事情的轻重缓急,你应当比我更清楚。”他这般说着就比了个手势请司焉起身离开,然而司焉却仍旧稳稳坐在了原地,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青年看他一眼,司焉则摇头道:“严大人先离开吧,我想在这里多坐上一会儿。”
“那好,那我就先告辞了。”青年说着就往外走去,临走之际不忘朝京瑄那一桌看去,但隔着屏风却是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
等到青年离开了之后,司焉才对一旁嬴画低声道:“他们在做什么?”
嬴画一怔,顿了片刻才想明白司焉究竟在问什么,她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唱歌。”
司焉默然,最后干脆对嬴画道:“坐着陪我一起喝茶吧。”
嬴画也知道自己这个主子的脾气,他向来也没多少讲究,便跟着也坐了下来,拿了个干净的被子给自己倒了茶,然后轻轻抿了一口。顿了一会儿,嬴画小心的问到:“司焉大人,你是不是担心袖儿这么快就被京瑄公子给抢走了,所以才特地留下来盯着他们两个?”
司焉没有说话,自己捧着茶杯喝得十分认真。
嬴画换了个拿茶杯的姿势,立时认真的道:“京瑄的事情我知道得很清楚,他今年二十二岁,早年便失了父母,京家一家的担子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相貌堂堂为人谦逊,所以结交了许多好友,整个京城当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是有许多女子都以他来当做选取未来郎君的标准,他还……”
“别说了。”司焉低声打断了她。
嬴画连忙闭了嘴,喝了一口茶之后才又问到:“司焉大人,要不然我现在就去砸了他们的桌子,将袖儿抢回来。”
两个人这样说话的时候,那边的座位又传来了动静,那京瑄公子竟开始吟起了诗来,声音温柔动听,当真不愧是京城当中人人喜爱的京瑄公子。司焉脸色似是没什么变化,但顿了片刻却又忽的对嬴画说了一句:“?